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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雲業的家事,在這些日子的瞭解當中,葵已經完全知曉了,她自然知道這簪子不是送給他的妻子就是送給他女兒的禮物。
“傻瓜,我馬上就要死了,留著這東西也沒什麼用了,至少希望在你也被處死的時候,這個髮簪可以待在它該待的地方,我可不想它在最後時刻是跟我這個酸臭的中年大叔呆在一起。”
犯下滅世之罪的雲業在被凌遲處死之後,屍體是不允許被埋葬的,只會被燒掉,而葵的罪孽稍輕,死後便可以享受土葬。
葵沉默了許久,雲業能看得出葵眼中再次沒有了高光,就如同剛進監獄時的那般。雲業想說的話到了嗓子眼兒,又被嚥了下去,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雲業房門前,“該上路了。”
拿著一串鑰匙的兩個獄警說著緩緩開啟了門,他們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死後世界的黑白無常,在這昏暗的監獄內,會讓人感受到一股從心底深處迸發出的無力感。
“我走咯~”雲業站起身伸了個暢快的懶腰,像是把一生的苦悶都釋放了出來。陽光透過了監獄圍牆的縫隙照射了進來,灑在雲業髒兮兮的臉上,他的餘光鎖定葵身上,心裡倒是希望葵能夠說出一些離別前毫無用處的挽留話語。
“保重......”雲業輕嘆一聲,最後對著葵笑著說出了這兩個字,便拖著厚重的腳銬,在獄警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出去。
葵望著雲業枯木一般的狹長身影從一片漆黑慢慢走向大門外敞亮的世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能說出一句話,哪怕是一句再見,她都說不出口,這些日子裡和雲業的交談中,葵已然暫時忘卻了曾經的心靈創傷,那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裂口,已在不知不覺中結了疤。
儘管是在這樣骯髒的臭水溝裡,只要有雲業在,她便覺得一直在這髒亂差的環境里居住也不算什麼。但云業這毫無徵兆的突然離去,就像將本已結疤的傷口又粗暴的撕裂開一般痛苦,葵再一次被打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萬丈深淵,世界的色彩彷彿在這一刻都變為了黑白,但她也同樣自知無法改變這殘酷的事實,就像自己從出身開始便不得不面對的悲慘命運,她從來只是逆來順受,而從未試圖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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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以後,晴空萬里,雲端上的一處復古高塔大門前,兩個高大的身影昂著頭望著塔頂旋轉的風車正交談著什麼,這裡便是關押天界重刑犯的五層地獄,和它的名字相反,這是一座建立在懸崖峭壁上,類似燈塔的獨棟建築。
“你打算公報私仇嗎?雲...不對,現在該叫你夏雲修了...”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看背影是一個身穿白色軍服,留著一撮八字白鬍的魁梧男人。
“嗯,你這麼說也對,畢竟那個典獄長曾經可是特別關照過我獄中唯一相識的朋友呢...”
“你說朋友?真稀奇,居然能從你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魁梧男人爽朗的大笑一聲,隨即又立刻回到刻板嚴肅的神態,他又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保證會給他一個驚喜的...”已在天庭政事堂改完名的夏雲修嘴角上翹,露出了久違的邪魅微笑,而他身旁站著的魁梧大叔,正是同樣剛被政事堂認命為第三代秩序者老大的張晉。
晉叔嚥了一口唾沫,對於身邊這個大魔頭,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維持著警戒,儘管神力被天帝常曦沒收了一半,但他的內心還是無法完全信任眼前的夏雲修,畢竟他體內的殺戮基因可不會因此而被削弱。
“那麼,你說的合適的人選,就是你那個朋友?”晉叔吐了一口菸圈問道。
夏雲修沒有作聲,而是上前向門前持槍的警衛掏出了天庭政府的證件,警衛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安,生怕擁有特權的夏雲修會對自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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