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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她是熟客,往吧檯一坐,跟新來的小鮮肉調酒師沒五沒六吹牛皮。小鮮肉只往林疏月身上瞄,夏初嘖的一聲,“喂喂喂,砸店了啊。”
林疏月撐著一邊臉,笑得嫵媚動人。
二層貴賓包廂時不時鬧出動靜,偶爾有人一臉蛋糕笑哈哈地進出追鬧。林疏月抬頭看了一眼,估摸是過生日的。
“別瞧了,來,說正事兒。”夏初大聲:“說說你和魏馭城。”
這音量,簡直了。
頭頂的炫光折在暗色磚面,擠出的光圈大開大合,疾速變幻。吧檯往後兩米,是隱在羅馬柱後的走道。走道直連二樓貴賓層,一雙棕色切爾西皮鞋,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倏地停步。
喧吵的重金屬蹦迪音樂已近尾聲,最後兩下鼓點“咚咚”收尾時——
“兩年前我去波士頓,和他有過……”林疏月停頓半秒,說:“交集。”
夏初眼睛瞪大半圈,“你倆談過戀愛?”
林疏月搖頭,“不是。”
她明白過來,完全想不到,“你,你和他,”卡殼半天,夏初惆悵地豎起拇指,“誇你一句好樣兒的吧。”
林疏月輕輕揮開她的手,笑著說:“不走心。”
夏初湊過去了些,“是是是,走腎。”
“邊兒去。”林疏月笑,沾了酒,臉是紅的。
“就是你去美國找人的那次吧。”夏初回想,大致能串聯起前因後果。
那一年,林餘星病重,醫院直接下了病危通知書。林疏月四處奔波,累得筋疲力盡,眼看著弟弟一次次的在死亡線上掙扎。
林疏月想,如果她能狠心一點,如果她鬆鬆口。或許,於她,於林餘星,都是一種解脫。
林餘星昏迷兩天才醒來,氣若游絲的第一句話就是:“阿姐,你別哭。”
五個字,秒速斬斷了林疏月的猶豫。
她替林餘星的人生做出選擇,也說了五個字:“別怕,姐姐在。”
待林餘星病情稍穩定,林疏月毅然決然地飛去美國。
這份苦難,不該是林餘星、以及她來獨擔的。那個生他卻不養他的人,有什麼資格瀟灑自在。別說美國,北極她都要過去討個說法。
林疏月給對方打電話,對方輕鬆無所謂的語氣,“你來唄,順便玩一玩嘛。”
“玩?我哪有心情玩!”
“好啦好啦,不玩就不玩,機票訂了沒呀,我來接你。”
到波士頓,林疏月天真地在機場等了三小時。
她按著平日郵寄東西的地址找過去,房子早就換了租客。
異國他鄉玩蒸發,林疏月多韌勁的性子,哪肯就罷。費勁打探,終於得到一個不太確定的地址。那是人間風月場,她一身襤褸,格格不入。
人當然找不著,最後一根弦,崩了。
林疏月哭得忒慘,這一路太累太累,她去的那家酒吧名字已經記不太清,回憶當時,多半是痛苦的宣洩。
夏初第一直覺:“你和魏馭城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不認識。”林疏月答得斬釘截鐵。
“所以只是單純的……”
林疏月說:“看對眼。”
“現在呢?”
“第一次知道,世界這麼小。”
這都是矯情話,不過癮。夏初追問:“那你和魏馭城再見面的時候,你什麼感受啊?”
此時此句話,讓羅馬柱後面的人身形微動。好在dj切換舞曲,暫時是平和溫柔的純音樂過渡。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林疏月坐在高腳椅上,裙子及膝蓋上方兩寸,小腿細而勻稱,堪堪一握。
淡色高跟鞋翹在半空,鞋尖忽上忽下,撩著魏馭城的心一高一低。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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