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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到,林疏月下樓就看到了。
“林小姐。”車窗滑下,司機四十左右,笑起來溫和客氣。
林疏月看了眼車牌,確認資訊後,上了車。
“家裡讓我來接你的,就叫我老張吧。”老張轉了把方向盤,駛入主路,“辛苦了啊,這麼熱的天兒。”
“麻煩您了。”林疏月從包裡拿出水遞過去。
老張笑,“謝了,我有。”
很隨和的人,好相處。林疏月也想多瞭解鍾衍的情況,“張叔,您過來,小衍一個人在家沒關係的吧?”
委婉地套近乎,順理成章地打聽。老張笑呵道:“不礙事,家裡有人看著。小少爺吧,就是性格犟,有點虎。林小姐多擔待,多體諒。”
林疏月說:“應該的。”
“沒有應不應該,都是人,沒理由遭委屈。”老張熟練轉動方向盤:“林小姐多費心,小少爺家裡是重視的,會記得你的好。”
“小衍父母在家?”
老張還是笑,“小少爺的母親去世早,監護人是他舅舅。”
給的資料裡沒有提過鍾衍父母,林疏月微怔,並猜測,鍾衍性格失衡的原因是不是跟這有關。她是想繼續瞭解的,但還沒開口,老張問:“林小姐不暈車吧?我得繞一截路,還得接個人。”
老張表面是個平平無奇的司機,說話做事那是一套套的。論不動聲色,他嫻熟得多。
車往市中心開,林疏月一路想事情,只偶爾抬頭看一眼窗外。在樟樺路口左轉,過了那兩公里鬱蔥的梧桐樹,已能看見琉璃銀的大廈外牆。
大廈出自建築大師鍾禪遠,方圓有度,納天容地,極富設計感。
車是往這個方向開,林疏月不免欣賞打量。等她視線轉向正面時,大廈由遠及近,景與人已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目光定在某一處,距離縮短,成了一個點。
魏馭城一身亞淺灰西服,站在那,單側顏,足夠讓林疏月失語。她心裡湧出不好的直覺,下意識問:“您接的人是哪位?”
老張沒答,打了左轉向,靠邊減速。
車正好停在魏馭城身邊,老張滑下車窗,“魏董,李秘書。”
李斯文頷首招呼,“老張。”
林疏月條件反射地解開安全帶,手搭在車把上。但不用她推,車門已經開了。魏馭城長腿一跨,視她為無物,就這麼坐了上來。
奧迪空間寬敞,林疏月卻如被皮筋勒緊咽喉,每一秒都是窒息。而稍晚上車的李斯文也愣住,關到一半的車門都忘了繼續。
老張和顏說:“林小姐,您系穩安全帶。”
林疏月沒有動,老張也不催,只是不開車。
在流速緩慢的空氣中,她漸漸理清各中關係。緊繃的手鬆了松,最後把安全帶繫好。
車啟動。
老張說:“林小姐,這是小衍的舅舅,魏董。”
林疏月轉過臉,迎上魏馭城的目光,客氣地點了下頭。她這神色,將距離劃分得剛剛好。禮貌、剋制,還有兩分明明白白的疏遠有別。
她的這張面具織得滴水不漏,經得起任何探究和審視。
魏馭城平靜收攏視線,說:“辛苦。”
同款生分語氣,如願配合她這場重逢戲碼。
林疏月放鬆揪緊的手指,微微低頭,再側頭看窗外。這是打算陌生到底,魏馭城卻沒想給她這個底,他的視線重新落過來,少了委婉遷就,如藏鋒的劍,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偏偏林疏月不著道,連眼睫眨動的頻率都寫著不聞不問。
氣氛保持絕對安靜,唯有目光施重加壓。這場對號入座的無聲控訴,魏馭城想的是,她還能忍多久?
林疏月忽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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