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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卿宇被母親狠狠一瞪,那句“是”到了嘴邊,又神使鬼差地吞嚥下去。
明婉嵐迎向前,笑著說:“孩子過家家,不作數。”
魏馭城本就客套一問,算不算數,用不著放心上。趙父送他出去,人走了,門半掩。
明婉嵐潑辣慣了,近乎指令:“不管你願不願意,至少去把這人給見了。你傅叔就這一個女兒,你要和她在一起,多合適。”
趙卿宇繃著臉,不說話。
明婉嵐又退讓一步,苦口婆心地勸:“也不用和她分手,你去見見琳琳,就當交個朋友,行嗎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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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過雨,也不見消散暑氣,晚上依舊悶熱。魏馭城上車,司機將冷氣調低,副駕的李斯文側過頭,“約了陳老師九點。”
魏馭城頭枕椅背,抬手揉了揉眉心。
陳醫生的診療室在郊區,魏馭城過去的時候,沒有旁人在場。他進去往沙發上一坐,順手卷起襯衫衣袖。
陳醫生給他倒了杯水,“心事重對你的治療沒有益處。”
魏馭城疊翹著腿,應道:“好。”
陳醫生習以為常,“身體是自己的,工作也要忙裡偷閒。”
魏馭城對一旁的李斯文抬了抬下巴,“記住了?”
李斯文笑道:“明天和徐總的飯局取消,辦公例會延期,工程部的彙報也不用到您這裡。”
魏馭城低頭點菸,薄薄織霧裡,神情不以為意。
陳醫生搖頭,“別讓你這秘書背鍋,你不鬆口的事兒,他做不得主。”
聊了會,做了些檢查,陳醫生說:“藥必須減量,吃多了傷肝傷腎。”他抬頭看著魏馭城,“以前你停過一陣,這證明,還是可以自制的。能不能再試試看?”
煙只抽了兩口,就在指間靜燃。這一次,魏馭城連敷衍都懶得給,語調平得像一張薄紙,“藥您多開兩個月。”
從郊區往市中心開。
漸變的光影如一條漫長的時光隧道。
李斯文不用問都知道,魏馭城肯定是回公司。他辦公室有一間休息室,生活用具一應俱全。他睡這,比睡明珠苑那套頂層複式要多的多。
外人只當魏董敬業,只有李斯文和陳醫生知道,魏馭城的睡眠不太好,倒也不是失眠,他一睡覺,就會夢魘,驚醒後,是難以忍受的,如重錘般的心悸。
他每年的大體檢都去的國外,各方指標都優,唯有此病症無從改善。疲累的精神狀態讓魏馭城厭倦,久了,便也習慣了少眠的作息。
其實也不是沒有過好的時候。
兩年前,魏馭城在波士頓調研,有過一段……李斯文也不知道如何定義,甚至不確定算不算得上感情經歷。因為從發生到結束,實在短如朝露。
換句話說,魏馭城不僅被女人睡了,還被她給甩了。
李斯文在他身邊任職秘書八年,總的來說,魏馭城是個能收能放的男人。很少見他情緒大開大合。在波士頓那段露水姻緣,連陳醫生都不知道。
魏馭城早就下了死命令,李斯文自然閉口不提。之前有一次,在與海外同事視訊會議,全程用英文,結束時,李斯文閒聊了句,提到了“diana”——這位國外同事才出生的女兒小名。
他記得很清楚。
辦公桌後的魏馭城瞬間沉了臉,派克筆往檔案上一放,很重的力道,真金白銀的合同上都是分叉的筆痕。
李斯文才記起,那個女孩兒的名字,也叫diana。
diana,是月亮。
月漸豐盈,然後圓滿,最終薄成一把彎刃。
原來“月”的意思,是溫柔幻象——讓人耿耿於懷,讓人心有不甘。
作者有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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