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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漫不經心,“魏董不是不管這些小事的嗎?”
魏馭城嗯了聲,“就為你當一次昏君。”
林疏月坐直了些,把剩下的藥倒進嘴裡,就著他手上的水杯大口吞嚥。嗓音帶著溼意,若無其事地說:“算了,顯得我小肚雞腸。她愛作妖隨便吧。”
“對我這麼有信心?”魏馭城挑了挑眉。
林疏月瞥他一眼,“這要有什麼信心,男人那麼多,換一個就是了。”
魏馭城面色平靜,最擅長眼神施壓,凌厲從眉峰間傳遞,就這麼盯著她。林疏月被盯得渾身發麻,伸出掌心蓋住他眼睛。
短刺感扎著手心,很奇妙的觸感。林疏月忍不住讚歎:“魏馭城,你的睫毛好長哦。”
“林老師轉移話題技術一流。”語氣雖冷,但他還是鬆了眉眼,然後輕輕握住她手腕。
林疏月散了頭髮,病著,連發絲都乖巧淌在肩頭。兩縷順著鎖骨往下,垂落在胸口。魏馭城視線跟低,然後停在某一處。林疏月的內搭款式貼身,淺駝色更顯溫柔,把身材勾得凹凸起伏,又純又欲。
林疏月察覺他眼神變化,瞬間警惕:“幹嗎?”
魏馭城淡淡挪開眼,“改主意了。”
“嗯?”
“想當混賬。”
“……”
想歸想,條件不允許。林疏月這一晚病得挺厲害,發燒反反覆覆,嗓子疼得快冒煙,後半夜咳得心臟都痛,冷汗浸著背,一茬茬地往外冒。魏馭城伺候了她一晚上,後來都沒幹衣服換了。大半夜的,他自己開車出去了趟,回來時,拎著幾套睡衣,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
林疏月難受得眼睛都紅了,一咳嗽就有點眼淚在眼眶打轉,像初釀的桃花酒。魏馭城看著心疼,見她沒力氣,說:“別使力,衣服我幫你換。”
林疏月乖得像個小機器人,伸手,舉手,任他拎著汗溼的睡衣搗鼓。女孩膚白如雪,魏馭城像在仔細剝雞蛋殼。她裡面只罩了一條短薄的半截背心。林疏月很正,不用穿都很有形狀,像兩團圓滾滾的雪球,配上她現在的狀態,很容易讓人升騰起變態的破壞慾。
魏馭城沉默寡言,也如機器一般,慢慢吞吞地幫她穿衣服。這套是係扣的,從下面往上,一粒一粒扣得仔細,過了會,扣不動了,卡在溫柔起伏的最高點,魏馭城幹著嗓子,“衣服小了,換一件。”
他起身快,轉過背,額上的汗墜落。
魏馭城深呼一口氣,以意志力強逼自己,現在還不是做畜生的時候。
折騰到三點多,林疏月燒退了,終於沉沉睡去。
魏馭城掐了把眉心,抱著她也湊合眯了會。
翌日,大晴天。
但林疏月醒來時,室內一點都不刺眼。魏馭城不在,窗簾被他體貼拉上,只留了一掌寬的距離透光。怕吵醒她,所以魏馭城沒發簡訊,而是手寫了一張紙條用香薰盒壓著。
-睡醒吃早餐,風大,別外出,中午過來看你。
魏馭城寫得一手好字,清雋秀麗又不失筆鋒凌厲,拿出去當字帖賣也一定銷量領先。林疏月捏著小紙條看了又看,這才注意到,昨晚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得乾乾淨淨,藥盒也整齊碼在顯眼處,是怕她忘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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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中集團。
魏馭城早上有個海外視訊會議,缺席不得。彙報時拖長了時間,會議結束已是十一點。魏馭城回辦公室,鍾衍也來了。拿著本單詞手冊,跟無骨人似的癱睡在沙發懶懶散散地讀。
自從那天下了命令,小子倒也聽話,每天過來象徵性地背一頁單詞。
魏馭城一進門,鍾衍立刻彈坐得筆筆直直,朗誦聲高八度。
魏馭城看他一眼,鍾衍笑得極其狗腿,“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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