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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個清楚。你電話裡說的,我偷吃誰?家裡頭那位又是誰?嗯?”
林疏月別開臉,壓著唇角不讓它上揚。
魏馭城也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懶懶伸出手,“牽我啊。”
林疏月看向他。
“我一個人開車快九小時,踩油門踩得腳都麻了,走不動。”
林疏月握住他的手,把人往前邊扯,“體力堪憂啊魏董。”
牽到她手的那一刻,魏馭城覺得踏實了。他像個聽話學生,由老師領著過馬路。林疏月先把他帶去自己宿舍。魏馭城進去往床上一躺,閉眼深深呼吸。
“喝水。”
“不喝,躺會兒。”
他手枕去後腦勺,按壓後頸。
“肩頸疼?”林疏月說:“你坐起來,我給你按按。”
魏馭城坐在床沿,林疏月站他身邊,焐熱了手指才去觸碰,“待會我去找人拿鑰匙,你還住上次的房間吧。”
“很晚了,你確定?”
“不然你住哪?”
魏馭城側頭打量她,輕挑眼皮,這個角度的眼廓像一片桃花瓣,溫柔又多情。林疏月一眼看穿他想法,終是於心不忍。
“睡我這也行,”她說:“但你得睡正經覺。”
魏馭城不以為意,“我跟你,哪回睡過正經覺?”
林疏月手指一重,掐著他的後頸面板提了提以示警告,“能不能正經點?”
魏馭城伸手一撈,箍著她的腰往下,兩人一起倒向了床。魏馭城抱著不撒手,頭埋在她頸間,低聲說:“陪陪我。”
林疏月心軟又心疼。
他閉著眼睛,呼吸略重,手仍剋制著抬起了些,怕壓得她疼。兩人的臉貼得近,呼吸淺淺交織,一會兒涼,一會兒熱,均勻地灑在眼皮上。
林疏月的食指蹭了蹭他的小手臂,小聲說:“跟你吵架是我不對,我不該發這無名火。對不起啊。”
魏馭城仍閉著眼,慵懶著聲音,“只是發火?是不是還喝了點醋。”
林疏月指尖加了力道,戳了戳他的胳膊肘,“蹬鼻子上臉。”
靜靜擁抱了會,林疏月覺得這姿勢有點累,索性放鬆地將下巴抵在魏馭城的額頭上,坦白道:“我不喜歡葉可佳,她心思深,不大氣。我從不怕競爭,不管哪方面,但你得明著來,總搞些背後小動作,還自認為聰明。我就覺得特別累。”
魏馭城很輕的嗯了聲,“她來匯中上班,我確實不知情。很多事,不用到我這裡。”
林疏月小聲嘁了嘁,“這時候你不應該霸道總裁一點,把她給開掉嗎?”
“你希望?”魏馭城突然睜開眼。
林疏月嚥了咽喉嚨,風輕雲淡道:“不care她。”
“那在意誰?”
“你。”
魏馭城滿足了,手自然而然地往下,若無其事地放在她側腰。林疏月笑著想躲,她是怕癢的。
魏馭城忽說:“沒有偷吃。”
“嗯?”
“家裡頭也只有這一個。”
說完,他握住了林疏月的手。
初春小鎮的夜依然寒冷,月如彎鐮,清涼又孤傲地懸在天邊。不像城市,再晚都有霓虹燈影入室,總不至於太黑暗。這裡不見一絲光,世界分明,風流雲散。但林疏月卻覺得,沒有哪一刻,比此時更加光明耀眼。
魏馭城從床上坐起。
“怎麼了?”林疏月詫異。
他理了理外套,拿著車鑰匙揣兜裡,“我找地方睡。”
林疏月愣了愣。
“你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收留一男人,別人知道了不好。”魏馭城轉身捏了捏她的臉,意味深長道:“不捨啊,不是還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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