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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林疏月接到公安局打來的電話。
聽了幾句後,她僵在原地。
李嵊執行死刑前夕,忽然又交待一件事。三年半前,他收買申遠峰,令他冠以假名胡平川,並且偽造了假證明,去找一個名叫林疏月的心理醫生。
彼時的申遠峰精神狀態還算穩定,收了李嵊五千塊錢,按他說的去實施。繼而誣陷,傳播,舉報,徹徹底底毀了林疏月的事業。
李嵊一五一十地坦誠,林疏月是被害者,他負全部責任,沒有任何要辯解的。
魏馭城陪林疏月去了一趟調查取證,陽平西律師全程協同,辦妥後,說:“我這邊整理好後,會按既定流程,向相關部門提出申請,屆時可能需要林小姐配合。”
林疏月點點頭,“有勞您。”
“應該。”
陽律師還有些細節需要對接,魏馭城剛想帶林疏月走,從裡面出來一個民警,“嫌疑人李嵊還有句話託我們帶給你。”
林疏月腳步一頓。
魏馭城下意識地將她輕撥到身後。
民警:“他向林疏月道歉,對不起。”
林疏月一動不動,安靜幾秒後,輕輕扯了扯魏馭城的衣袖,“走吧。”
回程路上,林疏月降下車窗過風,任憑頭髮被吹散,背風時,又像一把收攏的扇,將臉遮住。魏馭城幾次想開口,但終是緘默不語。
林疏月伸出手,秋風穿透指縫,滿滿的鼓脹感,掌心一握,卻是空空如也。她的眼眸眺投遠處,今兒不是個好天氣,瓊樓廣廈間陰雲滾滾,城市更顯疏離冰冷,湧面而來的,是低潮般的壓抑。
林疏月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再閉上時,刺痛感猶存,粗糲的砂似要磨出淚來才罷休。林疏月忍了半天,猶如勝仗,終究是沒讓淚流出來。
到明珠苑,魏馭城繞到副駕駛替她開門。
林疏月對他笑了笑,臉色似無差異。她走前面,魏馭城落後幾步,盯看她背影許久,到底是不安心。可此時此刻,什麼安慰的話都顯多餘。
“我沒鑰匙呢,你開門。”林疏月剛回頭,就被魏馭城摟進懷中。一隻手輕壓她的後腦勺,穩妥且小心翼翼。
靜靜相擁,鄭重溫柔。
魏馭城沉聲:“世界欠你的,我來還。”
林疏月熬紅了眼,心似注入甘泉,潤物細無聲。她反手回抱這個男人,在他懷裡閉上眼,“世界沒欠我什麼了。”——
因為有你。
―
次日,秋陽高照,楓林樹梢輕漾,人間回暖。
李嵊被執行死刑。
―
這天下午,林疏月接到一傢俬立醫院打來的電話,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辛曼珠的人,她拖欠醫藥費,再不補交,就不會提供後續治療了。
林疏月想了很久,還是去見她這一面。
辛曼珠勾三搭四成習慣,也不知是生性如此,還是真痴迷於男女之事。她很聰明,不管是釣男人的手段還是躲避麻煩,簡直如魚得水。
這次被那男的正房太太找上門,傷得不輕,肋骨被打斷兩根,送進醫院時一直咳血。有日沒見,辛曼珠已如風中殘葉,只剩一副乾癟的皮囊。
林疏月一露面,醫生諸多抱怨,並且冷嘲熱諷,你還是女兒嗎,媽傷成這樣,也不來照顧。
林疏月當著那麼多醫生護士的面,淡聲說:“她死,我都不會替她收屍。滿意了嗎?”
醫生護士面面相覷,被她眼裡的冷肅震住,不敢吱聲。
林疏月勾了條木椅,坐在辛曼珠床前。
她坐姿筆直,目光如死水,連多餘的恨意都沒有,像在看一根沒有生命的木樁。不用隻言片語,一個眼神,就已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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