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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想到了你。”
林疏月:“章教授, 我之前有過處分, 會影響您聲譽。”
話音漸小, 這才是她真正忐忑猶豫之處。
章天榆卻把她一頓痛罵:“這是你該操心的嗎?我從頭至尾都沒想到這一點, 你替我做什麼主!影響聲譽?你要不想來,直接回絕就是,不要找這麼榆朽的理由!”
“啪!”電話氣勢洶洶地結束通話。
林疏月那叫一個緊張, 恩師的脾氣十年如一日,由這個熟悉的點,串聯起從前, 赤子之心猶存, 對學術亦存敬畏。她大學時,章天榆就殷切盼望她走學術研究這條道路,幾經變故, 如今又重回初心。
生命如圓弧,總能在某一時刻,將過去與未來重疊。
林疏月沒猶豫, 又給章天榆教授打去電話,果斷答應。
熱血衝動, 冷靜後,才想起,沒跟魏馭城商量呢。
林疏月又開始另一種忐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赴死般的決心跟魏馭城坦白,一剎那,空氣如凝脂。
魏馭城本是帶笑的眼,一寸寸冷卻,靜默無言地看著她。
林疏月也不知怎的虛了心,“你也知道,章教授那脾氣,我要敢拒絕,他鬍子一噔,可嚇人。”
魏馭城冷呵,“他是你恩師,我又是你什麼?”
林疏月弱聲:“丈夫。”
魏馭城愣了愣。
相比“老公”的隨意親暱,“丈夫”更嚴謹莊重,自帶神聖的光環一般,很難不悸動。
林疏月很少這樣喚他。
她真是,越來越會抓他軟肋了。
魏馭城別過臉,“去多久?”
“一個月?兩個月?”林疏月說:“反正能回來過年的。”
魏馭城眸色又深兩寸。
眼見不妙,林疏月主動摟他脖頸,宛若嬌柔的鳥兒,又親又貼撒著嬌。魏馭城今晚似是打定主意扮演禁慾系的人設,平日一點即燃的回應,今夜倒按捺得穩如山。
林疏月稍一琢磨,真生氣無疑。
她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在他耳邊親暱了一句話。
魏馭城總算有所反應,淡淡道:“說話算話。”
入夜,林疏月嗓子廢了。
她無限懊悔,男人,真的不能太慣著!
魏馭城饜足而眠,閉著眼,呼吸平順。林疏月卻清醒,起床找水喝時,不小心蹭亮了他的筆記本螢幕。
上面,他與章天榆互發的郵件赫然入眼。
林疏月一目十行,漸漸反應,所以,他早就知曉此事,並且態度始終贊肯。林疏月直呼上當,興師問罪,氣勢頗兇。
魏馭城睡眼惺忪,懶著勁兒,笑得格外醉心,“我也從未說過,不許你去。”
細一回顧,還真是。
林疏月惱火,“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了?”
“故意讓我給你……”林疏月說不出口,抓著抱枕朝他飛砸。她算是看得真切,男人再穩重,骨子裡也有頑劣的一面。也由此可以想見,倘若時光倒流十幾年,與鍾衍同齡時的魏馭城,一定是個浪蕩公子哥兒。
“別生氣。”魏馭城認錯也快,從身後擁住她,“你根本不需問我意見,在這種事情上,我永遠尊重你的意見。”
林疏月怨氣漸消,但還是不覺解氣。
魏馭城的下巴抵在她肩頭,自覺將身段放低三分,“希望我的月兒,堅持理想,不被過去所束縛。有自由豐盈的靈魂,也有忘我且真誠的赤子之心。你是你,不依附任何人,你就該坦蕩,敞亮。而作為丈夫,我要你在自我的堅持裡,看遼闊的天地,做人世間獨一無二的明月。”
林疏月怔然,慢半拍地側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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