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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文笑了笑,“我這邊就捎句話的事,關鍵還得她自己願意。”
鍾衍自信滿滿,“這種好事她還不願意真是腦袋有病,包我身上!”
等進入二環高架橋,李斯文才給魏馭城打電話,“事情辦妥了,如您所料,小衍很熱心。”他也意外,“這是小衍第一次吧。”
“對別人不會有第二次。”魏馭城意有所指,在書房的他掐滅菸蒂,起身面向落地窗外。他太明白,勸林疏月這種事,誰做都沒效果,只有鍾衍行。
李斯文再回想一遍,忍不住嘖嘖感嘆,老闆這番操作滴水不漏,簡直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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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鍾衍找了個理由把林疏月約出去吃飯,美名其曰感謝恩師,聽得林疏月渾身直冒雞皮疙瘩,“有事就說。”
鍾衍嘁了嘁,“發自肺腑好嗎?”
林疏月呵了呵,“你個沒心沒肺的,我能指望什麼?”
鍾衍覺得沒意思,以後都別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說謊話,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種等著被感謝的姿態,把推薦她去公司上班的事說了一遍。
“你不用太感謝我,這頓飯請客就行。”鍾衍得意道。
林疏月卻乾脆拒絕,“不去。”
鍾衍還沒反應過來,“啊?”
林疏月平靜又冷靜,重複:“不去。”
“喂!這麼好的機會!高薪又輕鬆,我還是拜託李秘書幫忙呢!”見她油鹽不進,執拗不語的樣子,鍾衍急著道:“你不是缺錢嗎,你弟弟看病不要錢啊?!”
替人著想四個字在鍾衍身上本就是天方夜譚,好不容易做件好事,對方卻不領情,於是氣得口不擇言。
林疏月還是那副態度,不慍不喜,平聲說:“我是缺錢,但我不會去上班。”
“why?!”她實在也不像好吃懶做的人。
“沒有為什麼。”林疏月低頭攪動杯裡的咖啡,動作穩而有序地新增糖球,“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鍾衍,你發現沒有,你改變了很多,正朝著一個更有利於你自己的方向走。”
鍾衍還計較得很,沒好氣,“當然,畢竟我舅給你開了這麼高的工資,總得物有所值。”
林疏月也不惱,笑嘻道:“謝謝誇獎。”
鍾衍白眼翻上天,“服了,簡直對牛彈琴。”
他不算小勁地推了把桌子,起身去了洗手間。
林疏月側頭調侃,“看清楚啊。”
“幹嗎?”鍾衍停頓腳步,不解。
“男女廁所,別走錯。”
“……”
直到鍾衍背影完全消失大廳,林疏月才收起笑容,臉上沒了丁點神采。雙手摩挲著咖啡杯杯壁,眼睛卻不知該聚焦哪一處,餐廳裡的悠揚樂聲遮蔽在耳外,像久遠的撞鐘,一下下地抨擊她記憶深處的某根弦。
林疏月眼角滲出淡淡的落寞之意,就這麼幾分鐘的獨處時間,從剛才迎風恣意的楊柳,瞬間變成濃秋裡的枯花萎草。
鍾衍半天不見回,林疏月有點擔心,正準備去找人,就聽見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疏月。”
林疏月身形一頓,轉過頭。
看清人,趙卿宇表情隱隱雀躍,他向前一步靠近,“你也在這裡吃飯?”
林疏月沒答,看了他一眼算回應,然後邁步要走。趙卿宇趕忙追隨,“一個人嗎,要不要一起,我在樓上訂了包廂。”
林疏月再次停步,視線直視他,“很閒嗎?不用去陪女朋友?”
趙卿宇卻把這直白的諷刺當做是她的不甘心和賭氣,自我腦補後,更加靠近她,笑得勉強,“不提不開心的事,你想吃什麼?”
林疏月直言不諱,“你女朋友知道你又在找備胎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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