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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林疏月去插花,林疏月本還想,這種豪門夫人,真會陶冶情操。可真到了地方,林疏月發現,事實好像有些偏差。
多情趣小清晰的一件事,也很符合婁聽白的形象。
但她根本就!不會弄!
花花草草什麼的,講究上輕下重,上散下聚,林疏月雖不專業,但大學時也跟室友搗鼓了幾次。可婁聽白看了兩眼,一點興趣都沒有。對上林疏月疑慮的目光時,她自個兒先笑了,搖搖頭說:“附庸風雅的事,我真學不來。”
林疏月忍俊不禁,輕輕撓了撓鼻尖,“那您怎麼還帶我來?”
婁聽白眉間浮現淡淡心憂,“我那些老朋友,都有幾件拿得出手的技藝。她們給我灌輸了太多說法,我這不是,焦慮了嘛。”
林疏月眼睫眨了眨,又想笑又感動。她主動挽上婁聽白的手臂,音腔微變,小聲說:“伯母,謝謝您。”
謝謝您的設身處地,謝謝您的溫潤待人,謝謝您的心懷慈悲。
林疏月在她身上,感受到暌違半生的家庭溫暖。她像一個好不容易拿到一角糖的孩子,緊張兮兮地嗅,小口小口地嘗,一絲蜜意入喉,驚奇地睜大眼睛,原來,世界除了苦澀,還有回甘。
話不用說太滿,婁聽白自然明白林疏月的心思。她拍了拍手背,不動聲色地替兒子爭取,“倒也不用說謝,成為真正的一家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林疏月好奇問:“伯母,那您平時喜歡幹些什麼?”
“我嗎?”婁聽白略微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說:“追劇,追綜藝。”
語畢,短暫沉默。
兩人四目對視,忽地默契齊聲:“我們看電影去吧!”
第74章 鴛鴦
原本昨天就答應陪魏馭城吃晚飯, 進電影院的時候,林疏月就給他發了張照片,說看電影呢, 晚上就不來了。
其實電影三點多散場, 林疏月說和閨蜜還有點事,婁聽白晚上也有牌局。她想讓司機送,林疏月揮揮手,“不礙事,我坐地鐵更方便, 伯母您慢走, 王叔您慢點開呀。”
不嬌氣, 也沒讓人伺候的習慣, 就連王叔都對她稱讚連連。
待人走後,林疏月給夏初打了個電話,“你在哪呢夏夏?”
“剛忙完, 咋拉?”
“你出來陪陪我吧。”
兩人約在明珠江邊一家新開的酒吧,夏初找的地,開業三天啤酒免費喝, 便宜白不要。林疏月把這一天的事都跟夏初說了遍, 壓著的難受不吐不快,“那些人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這些話都能遞到魏馭城媽媽面前,那看不見的地方, 一定傳得更難聽。”
夏初皺了皺眉,“辛曼珠說的吧?”
林疏月低著頭,看玻璃杯裡的啤酒泡沫一個個凸起又破滅, 啞啞地“嗯”了聲,“也想不出旁的人了。”
林餘星的一份起訴書, 背後又是如此強悍的律師團隊,辛曼珠被折騰得夠嗆。林疏月之前的手機被魏馭城拿著,斷絕了辛曼珠的聯絡。她似一隻無頭蒼蠅,憋屈窩火,也是逼得無路可走了,就在外四處傳播林疏月的事。各種貶低造謠,更不惜說自己是個風塵女,就為了把女兒的名聲搞爛搞臭。
魏氏家大業大,本就是這個圈子的翹楚,一舉一動都被看在眼裡。魏馭城也不算小年輕,三十而立時,婚姻之事就被無數雙眼睛盯梢。他身邊有過什麼女人,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被傳成幾集電視劇,這幾年,無數次地“被結婚”,那也都是幻夢光影做不得數。
但這一次,婁聽白都能帶出來的姑娘,就是正名了。
當著面不敢說三道四,背地裡議論瘋。
林疏月有苦悶,有愧疚,有力不從心,“我覺得好對不起他們家,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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