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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說過重話,但這一次,我真的真的很生氣。”
眼見形勢在失控的邊緣,魏馭城快步走來,直接攬住林疏月的肩,把人往外推,“今天就到這,不說了。”
林疏月的情緒很差,一把想推開他。但魏馭城不由分說,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一分,在她耳邊落話:“弟弟身體受不住。走。”
這話打中林疏月的軟處,她不再反抗。
魏馭城先把她帶出去,在她臀上輕輕拍了拍,“別上火,我來。”
安頓好林疏月,魏馭城想找林餘星談談,他敲門半天,裡頭沒吱聲。再一擰門把,竟是落了鎖。
林疏月在車裡等他,看到他出來得這麼快,滿眼失望。
水在手裡一直沒擰開,魏馭城見了,從她手裡拿過,幫著擰開後遞回去,非要見她喝了兩口後才放心。他也坐上後座,握住林疏月的手,“房門鎖了,他沒開門。”
林疏月長呼一口氣,另隻手撐著額頭,脖頸埋低,後頸那一截修長白皙。因為憤怒和不甘,上頭染了一層薄薄的紅。
林疏月搖頭,啞著聲音說:“我不知道哪裡出錯了,我真的不知道。”
魏馭城沒多問,他能想到的可能,林疏月一定比他思慮更周到,唯一的出口,他說:“明天我約見楊醫生。”
林疏月說:“沒用。我早就找過了。其實星星的病情這半年控制得還算穩定,他心臟的毛病從小就有,要為這事兒突然消極,真的不至於。”
“他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我們每天見面,出差的時候也會保持聯絡,我察覺不出異常。我也問過小衍,他說也沒有特殊情況。”林疏月沉了沉氣,眼睛澀得生疼,“我媽在美國,不可能回國。”
感覺不對時,林疏月就看過辛曼珠的朋友圈,前幾天還發了九宮圖,海邊篝火晚會,左擁右抱國外小鮮肉,她越來越會修圖了,根本不像年近逾五十的人,說三十都不為過。
“你那個哥呢?”魏馭城忽問。
“我也讓夏夏託人去他家看過,一直沒有回,據說還在北京治病。”林疏月思緒亂透了,正因為理智地查過因緣,才更加無措。
魏馭城說:“我晚上留下來陪你。”
“你回去吧。”林疏月深嘆一口氣。
他皺了皺眉,“你不會覺得,餘星是因為我吧?”
林疏月低落道:“我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可平心而論,這有點病急亂投醫了。林餘星怎麼可能不喜歡魏馭城。
這一晚,林疏月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林疏月早起,輕輕叩了叩林餘星的臥室門。就在沒抱什麼希望時,門“咔噠”一聲,竟然開了。
林餘星穿戴齊整,白t恤寬大,襯得他眉朗目清,頭髮軟在前額,氣色比昨晚好。相顧兩無言,還是林疏月打破僵持,輕聲說:“吃早餐吧。”
林餘星“嗯”了聲,“放著吧,我就來。”
都是他愛吃的,生煎包冒著香氣,瘦肉粥餘溫正好不燙口。牛奶也是溫過的,習慣性地放在右手邊。林餘星一口一口地吃,給林疏月一種,什麼都沒發生過,依舊歲月靜好的錯覺。
她甚至慶幸,或許真的只是鬧情緒,弟弟已經想通了。她露著笑容,努力找著話題,“今天想拼什麼,我陪你一起拼。”
林餘星說:“倦了,什麼都不想拼。”
“不拼也好,坐久了傷眼睛和頸椎,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別太遠就行,主要怕你吃不消。”林疏月嘟囔了句,“夏天太熱了。”
“我也不想出去走。”林餘星停了下,又說:“傷眼睛和頸椎又怎樣,對我來說,有區別嗎?你忙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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