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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醫生的,按時吃藥做檢查,小腦瓜子別成天想東想西。”鍾衍語氣老成,“你想看我舅舅裸泳的吧,夏天就帶你去三亞。”
林餘星搖頭,“不想不想。”
鍾衍嘁的一聲,“我知道,這叫口是心非。”
“不,你不知道。”
“我就知道。”
兩人拌嘴,和天氣一樣,明朗又恣意。
剛出醫院,林餘星轉頭往右邊隨便一看時,突然沉默。
察覺異樣,鍾衍也往那邊看,“怎麼?”
五六米遠,常年穿著一身黑的李嵊站在梧桐樹下。冷天低溫,他就一件薄夾克披著,打底一件圓領短袖,身高腿長但人瘦,闊腳褲裡空蕩蕩的。
他像常年居住於陰冷潮溼之地的人。哪怕陽光包裹,也沒有一點生機。
李嵊傳遞出的氣質非常不友善,鍾衍下意識地把林餘星擋在身後,“這誰啊,你認識不?”
林餘星平聲:“認識。”
然後撥開鍾衍,朝李嵊走去。
林餘星個頭矮一些,微仰頭,目光卻堅定得沒有半點起伏,“你跟著我有什麼用?是想激怒我,然後逼我姐現身嗎?”
李嵊在看向林餘星時,雖也淡漠,但較之對林疏月,到底少了幾分狠厲勁。
林餘星身體原因,外出比一般人少,所以面板特別顯白。連帶著眼眸,都如清澈溪底,讓所有猜疑算計無處藏身。
“我以前,確實很想殺了你,同歸於盡。”林餘星漠然直視李嵊,“但我現在不會了。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你也撩撥不了我的任何情緒。我有摯友,有愛我的姐姐,我在努力地活著。你呢,你什麼都沒有。”
林餘星始終平靜,哪怕談論生死,也無所畏懼。
他的平和,超越了這個年齡,他從林疏月身上學會:漠視,才是碾壓敵人的武器。
回去路上,鍾衍好奇追問:“那人誰啊?奇奇怪怪的。”
林餘星說:“我哥哥。”
一腳急剎,“靠。”
“真是哥。”林餘星低了低頭,心似海草滋長。他小聲說了句:“小衍哥,你家裡人很愛你。舅舅,外公,外婆,甚至王叔,魏舅舅的秘書。你要珍惜這樣的生活,因為你能輕易擁有的,是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實現的。”
鍾衍手指緊了緊方向盤,似懂非懂,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了。
—
原本以為這樣的好天氣會持續到下週,但週日就變了天。早晨出了點太陽粗率潦草,九點多就飛沙走石起了大風。
明珠機場。
下飛機後,李斯文見著這天氣犯了愁。出差時估算錯誤,沒帶太厚的羽絨服。恰巧在北京的這幾天霧霾嚴重,魏馭城呼吸道感染,昨晚上就咳得厲害。今早一看,似是更嚴重了。
好在商務艙服務周到,李斯文不放心,讓空乘給魏馭城量了體溫,低燒。李斯文說:“魏董,下飛機後直接去醫院看看吧?”
魏馭城喉部刺痛,但還是能忍,“先回公司開會。”
工程部很多事情都積壓到他回來定奪,很多項議程確實緊要。這會一開沒個時間定數,中午吃了個簡餐,會議持續到下午五點半。
魏馭城嗓子已經非常難受,低燒溫度似乎也在上升。公司開了暖氣,悶熱籠罩,他背上全是冷汗。
還有想過來繼續彙報的部下,魏馭城眼神示意,李斯文立刻會意,起身攔了攔,溫和道:“先跟我說,我這邊匯總。”
人走,門關。
辦公室一安靜,魏馭城陷進皮椅,身體已撐不太住。他雙手撐著額頭,指腹為自己按摩釋壓。忽然想到什麼,他摸到手機。
與林疏月的對話方塊已經滑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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