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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電話一接,她的腳步以可見速度遲疑,繼而生生定在原地。
李嵊的聲音如猙獰鬼魅浮:“再走一步試試,下次就不會撞得這麼輕了。”
林疏月如被鐵箍驟然鎖緊喉嚨,幾秒就被抽空體內氧氣。李嵊的每一個字都如注鉛,凝固了她所有知覺。
“這是你喜歡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喜歡人,好日子輪得上你?妹妹,你得有自知之明。”李嵊在電話裡笑了下,“我很不喜歡你早上跟我說話的語氣,下次要改。”
林疏月眼前一片眩暈,把完整的世界切割得四分五裂。幾乎出於本能的,她往後退。先是踉蹌的小步,最後垂下手。
而她每退一步的猶豫,都踩在魏馭城心裡。
直到她完全轉身離去,魏馭城捂著手臂,忍受劇痛來襲。
明西醫院。
幸虧車身結實,魏馭城手臂至少沒添新傷。但同一個位置,左手臂骨裂過,時間間隔太短並未完全恢復,這一撞也著實不輕鬆。
李斯文輕敲病房門。
正上藥的魏馭城對醫生眼神示了示意,醫生便自發將空間留給二人。
李斯文壓緊門,“人被老張扣著,等您的態度。”猶豫了下,“還有。”
魏馭城抬眼,“說。”
“他是林老師的哥哥。”
魏馭城皺了皺眉。
“這人叫李嵊,是林老師異父異母的哥哥。”李斯文大概也覺得繞口,但就是這麼個事實,“魏董,還報警嗎?”
魏馭城不發一語。
李斯文會意,“我通知老張,先不動。其餘的事,我再去查。”
魏馭城低頭,呼吸深了些,問:“她呢?”
“我來聯絡。”李斯文剛要去辦。魏馭城把人叫住:“不用了,她會來找我的。”
這事就發生在大廈門口,雖不是下班高峰期,但看到的人不少,很快便傳得沸沸揚揚。魏馭城的工作手機快被打爆,都由李斯文接聽周旋,謝絕任何人來探望。
左手臂又固定上了夾板,他的私人手機一直放在身邊,魏馭城看了好幾眼。
李斯文陪在病房,晚八點,聽到很輕的敲門聲。見著人,李斯文愣了愣,“林老師。”
林疏月來了。
魏馭城不意外,轉過頭看她,眼神平靜似海。
林疏月走近,看著他打了夾板的手,唇抿緊了些。她也沒有過多情緒渲染,挨著魏馭城的床邊坐下,“你想知道的事,我親自來說。”
林疏月聲音清冷麻木,像念一段沒有感情的課本:“我爸還沒死的時候,我媽婚內出軌,跟一男的在一起。李嵊是這個男人的兒子。他對我有敵意,這些年一直沒緩解。”
林疏月儘量輕描淡寫,她覺得,這些原生家庭帶來的扭曲與苦痛,和魏馭城沒有干係。他不該成為被綁架者,也無需與她共沉淪。
“我來,不是替他道歉。只是想告訴你,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林疏月又看一眼他左手,愧疚溢滿心口,直衝喉嚨眼,她堪堪剋制忍耐,才維持住語氣不變調。
“你好好休息。”她說,“出院後我再來看你。”
林疏月起身,手卻被魏馭城一把抓住。
他的右手還扎著針,這一用力,擠出了針尖,吊瓶軟管一下子回了血。林疏月蹙眉,不敢掙扎對抗,本能地往他那邊站近,不想他使更多的力。
魏馭城的手指像烙鐵,目光也似劍鞘的鋒。這是他第一次,用強大的氣場和不容商榷的態度對待喜歡的女人:
“你若離開我第二次,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個魏馭城。”
溫聲沉語下,是義正言辭的提醒,也是嚴肅冷絕的威脅。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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