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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廣漠無邊。
她竟找不到一個容身之處。
林疏月眼睛像灼紅的桃花瓣,“反正,不待你這裡。”
奮力的對抗,掙扎,讓魏馭城心慌。本就不是什麼溫柔善男,那種天生的領袖魄力和骨子裡的佔有慾,讓他漸漸失去耐性。
“不待我這,你還想去哪?”魏馭城從身後死死抱緊人,貼著她的側臉說:“你想讓林餘星看到你這樣子嗎?他受得住嗎?”
人一急,什麼話都說得出,也不斟酌語氣,明晃晃的提醒和威脅。
這是底線,林疏月氣炸了,“你鬆開!我倆就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魏馭城熬紅了眼,臉色如地獄修羅,箍著她的手愈發用力,“不是一路人你還跟我做.愛?那你跟誰一路人?我這樣的你不要,你還能找出一個比我更愛你的?嗯?林疏月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根本就沒那麼愛我是不是?你說,你說話!”
林疏月淚水奪眶,唇都咬出了血,就是不吭聲。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一個想逃,一個不讓。魏馭城寧願她大吵一架,或者直接來一句“我不愛你”。
吵架的氣話不作數。
不作數,他就可以不計較。
但她偏就什麼都不說,魏馭城心裡頭沒底,他意氣風發的人生裡,在她身上栽了太多次跟頭。
兩人像獸撕扯,魏馭城氣血衝腦,完全失了理智。
他把林疏月拖去主臥,不算溫柔地將人推去床上。林疏月被震得眼冒金星,視線剛清晰了些,就見魏馭城在扯領帶。
林疏月翻身爬起,又被他重重按回了床上。
都豁出去了,誰的力氣都不小,林疏月推不動,就用腳踹,一腳底踹到魏馭城膝蓋,他眼都不眨,身體的疼,比不上心裡的疼。
對抗之間,也不知是誰掃落了床邊櫃上的計時沙漏,水晶材質不經摔,稀里嘩啦碎了一地。魏馭城眼縫一眯,眼疾手快地撈住林疏月。
她沒受傷,但慣性力使然,為維持住平衡,魏馭城用手撐著了地,掌心全摁在那些碎片上。霎時,鮮血從指間直湧,染成觸目驚心的紅。
林疏月一愣。
這半秒放鬆,手已經被魏馭城一把掐住,粗魯潦草地用領帶綁緊,再用力一拉,打了個徹徹底底的死結。
魏馭城單腳支撐地面,左腿屈起,壓著她亂動的雙腳,然後挺直背脊,單手按開皮帶扣,胳膊往上一揚,“斯拉——”一聲脆響,皮帶就從腰間抽了出來。
領帶綁手,皮帶捆腿。
魏馭城甚至不知道自己受了傷。
他的胸口急劇起伏,心裡就他媽一個想法,不能讓她走!
林疏月哭紅了眼睛,像一條瀕死的魚落難河灘,力氣流失,終於一動不動,隻眼淚無聲傾瀉。
安靜了。
兩人的呼吸未平,壓抑的急喘聲提醒著剛才的荒唐。
魏馭城一手的血,手掌心全是水晶碎茬紮在肉裡一半。衣服亂了,衣釦被林疏月扯落兩顆,露出精壯的胸腹。他甚至不看林疏月一眼,轉身出了臥室。
門“嘭”的一聲巨響。
徹底靜下來。
喧囂後勁在空氣裡肆意漂浮,然後沉沉下墜。林疏月被綁在床上不得動彈,一顆心刺成了篩子,哪裡都漏氣。她閉上眼睛,一滴淚滑落嘴角,是苦的。
魏馭城坐在客廳,手肘撐著膝蓋,被她踢過的地方一動就疼。手垂著,血滴滴答答往下掉,淺駝色地毯暈染一片刺目的紅。
魏馭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煙嗓低啞,“你過來一趟。”
鍾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沒敢耽誤,半小時的車程20分鐘就趕到了。他按了好久的門鈴,門才開。一見魏馭城,鍾衍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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