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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原則性的問題上,不該亂給意見。只說:“你今晚先睡這,我跟餘星就說你出差,別讓弟弟擔心。至於別的,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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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市如其名,白日盛大輝煌,像一株強勁綠植,蒼天生長,散發出的精氣神永遠張揚外放。到了晚上,稍稍收斂,但仍不掩蓋鋒芒,風情高漲,瀲灩迷人。
魏馭城驅車到明珠會所,把車橫在旋轉門邊,踉踉蹌蹌下了車。
眾人紛紛側目。
他一身狼狽,卻絲毫不損俊朗氣質,手上的血蹭得滿衣都是,乾涸的血印略微發黑,新鮮的血漬細細湧出,可他無痛感。
唐耀親自下來接的人,蹙了蹙眉,隨即對身旁的保鏢使眼色,很快清了場。
兩人進包間。
唐耀撈著電話剛想打,魏馭城開口:“不用叫醫生。”
唐耀沒聽,堅持把私人醫護叫了過來。
幫他上藥的是一個年輕護士,約莫是被魏馭城嚇著了,捏著鑷子的手不由發抖。抖得魏馭城煩了心,就這麼收回手,“你走吧。”
小護士都快哭了,唯唯諾諾地蹲在原地。
魏馭城唇抿緊,“我又沒兇你,哭什麼。”
本來不哭的,這下真要哭了。
唐耀適時解圍,手指點了點小護士的右肩,溫聲說:“先走。”
魏馭城拿過藥箱,粗魯直接地旋開瓶蓋,棉籤都不用,就這麼往受傷的掌心倒碘酒。半瓶灑出來,落溼了昂貴的真皮沙發。
動作一頓,魏馭城揚手就把碘酒瓶砸了出去。
唐耀先是看瓶身滾落在地毯上,然後看向他,“這是我第一次看你發這麼大的火。”
魏馭城弓著背,手肘撐著膝蓋,頭埋低了,瞧不見半分真切表情。
再抬頭時,眼底都熬紅了,“怎就愛了這麼個倔強女人!”
唐耀笑得坦然,“我就知道,除了林疏月,也沒誰有這能耐了。”
不用問原因,結果已經擺在這,傷筋動骨的,想必事發時刀刀見血。
唐耀給他開了瓶酒,魏馭城一口喝完,杯底磕碰大理石桌面,碎了一角。唐耀很直接,問了一個問題:“那你還要她嗎?”
魏馭城嗤的一聲冷笑,呼吸都急了些,“我要她?我敢不要她嗎!”——這話帶了明顯的情緒,唐耀都知是賭氣。真是稀有事,有生之年,竟能看見魏生賭氣。
而下一秒,魏馭城頹聲,“她還要不要我了。”
唐耀搖搖頭,“估計不會要了。”
魏馭城的眼神像遞刀。
唐耀漫不經心地分析:“她甩你不止一次了吧,可見是真瀟灑。你這次要是動了她的原則,可能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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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種時節,盛夏正式到來。
工作室的小花園鬱鬱蔥蔥,看著就生機、喜慶。林餘星最近拼樂高的時間比以前短,拼一會,休息一會,盯著滿院青綠髮發呆。
這天,鍾衍來了。
他這一週來得特別勤,有事沒事都往這邊跑,有時一天來兩趟,送送小零食或者奶茶。林餘星有點不習慣,“小衍哥,你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我閒嘛。”鍾衍溜達了一圈,問:“你姐呢?”
“和夏夏姐出差了,她倆忙一個專案。”
“去的哪兒啊?”
“這次好像去了蘇州。”
林餘星沒騙他,林疏月確實是忙,和夏初一起對接一家培訓連鎖機構的教育框架,經常出差。
合作時難免有應酬,而這家培訓機構也是近兩年發展勢頭迅猛。創始人很年輕,叫裴彥,二十八歲,長得清雋帥氣,不是那種大開大合的男人味,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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