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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聲音自下方傳遞,“我來。”
魏馭城的掌控力在這種事情上格外明顯,你的感官,你的一切,都由他遊刃有餘地拿捏住。而你能夠做選擇的,就是變成一條幹涸的魚,還是變身順從的鳥兒。
最後,魏馭城的移開臉,向一旁輕輕吐水——也不知是花灑的水,還是別的時。這一幕太有衝擊力了,林疏月閉上眼,想當個死人。
天上明月光,人間紅塵滾滾。微風入窗,與有情人共襄盛舉。綿綿溫情幻化成濃烈旖旎,四季之景,無論風雨,都由這人一手操縱。
縱就縱吧,林疏月接吻時,深深閉上眼,心裡的銅牆鐵壁化作軟泥,春水滋潤下,於這一夜,開出了抹蜜的花。
凌晨之後,魏馭城按動開關,窗簾緩緩移開,城市霓虹飛旋入目。
身後,睡著的人依然眼角沾淚。
魏馭城走過去,壓實了些她身上的絨毯,這才走去另一側的小廳。溫黃的燈氛平添剋制的高階感,桌上是他隨手放置的車鑰匙,手機,以及一隻暮靄藍的精緻禮盒。
零點後,就算過完生日。但驚喜哪一刻都不晚。
魏馭城慢而耐心地解開包裝,裡頭一隻方形絲絨盒,觸手溫暖,他細緻撫摸幾秒後才開啟。
是一對白金袖釦。
不似一般的圓形或方形,而是兩彎月亮。白金扣身被燈光暈黃,像極了將滿的圓月。魏馭城低低笑了下,攏緊掌心。
這是林疏月的心意。
魏馭城36歲這一天,得到了他的月亮。
翌日清晨,陽光灑進房間。
林疏月被刺醒了,身上像被碾過似的,傷筋動骨疼極了。她沒好氣地推了把身邊的人,“魏董,九點了。您早會還開嗎?”
魏馭城難得酣眠一夜,還捨不得睜眼,懶懶應了聲,“開,我跟你一對一地開。”
林疏月下意識地縮了縮肩,咬唇不滿,“你屬狗的啊,咬的我全身是印。”
人沒清醒,嗓子還有點啞,魏馭城嗯了聲,“屬狼的。”
“好意思。”林疏月難受得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她一直看著他,手指從眉尾開始,一路下按,眼皮,眼角,挺立的鼻樑。
魏馭城仍沒睜眼,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聲音似煙嗓,能沉浸她心裡,“月兒,跟我回家,見見我父母。”
這衝擊力太大。
林疏月十幾秒沒吭聲。
魏馭城終於睜眼,也不逼她,只捏了捏她的臉,然後起床,有條不紊地穿衣服。林疏月還縮在床上小小一隻,一屋狼狽沒眼看,她亂糟著頭髮,神色遊離。
魏馭城睨她一眼,竟然有了幾分負罪感。
下手又重了。
今晚要輕一點。
林疏月啟了啟唇,扯了個無邊無際的話題,“酒店送早餐麼?”
魏馭城套上西褲,正系皮帶,“不送,我取消了,換別的。”
“嗯?”林疏月看向他。
“晚上,讓酒店多送兩盒套。”魏馭城漫不經心地說。
第59章 鴛鴦
這男人就是有本事, 把輕浮浪蕩的話說得一本正經。林疏月被他這驚世言論徹底砸清醒,赤腳踩地,走過去扯了扯他的襯衫領, 有必要提醒:“你昨天過的是36歲生日。”
“所以呢?”
“不是16歲。”
魏馭城低了低眼,“我16歲,講的話比這葷。”
林疏月忍笑, 拍了拍他大腿,“對得起你這身西裝吧,魏大老總!”
“我脫了西裝,得對得住你。”他還認真起來, 簡直沒眼看。
林疏月覺得挺危險, 立即終止話題,去盥洗。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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