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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但是沒一會,他緊閉的雙眼,眼睫顫抖,身體發出不自覺的顫慄,臉色蒼白,嘴角緊抿,彷彿痛苦至極。
沒一會兒,他的額頭泛起溼漉漉的汗水。
釋然見狀,輕移到謝珣對面,直接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為他把脈。
“釋然大師,你可知三公子所患何病?”沈絳忍不住問道。
釋然沉默。
師弟隱藏身份,潛伏在這位沈施主的身邊,目的不純,可如今他卻幾次三番,拼死相互,已然對沈施主動了紅塵慾念。
他雖當初就不同意謝珣所為,卻也不願在此刻,成為那個挑破真相的人。
只見他雙手合十,輕聲道:“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因緣生滅法,佛說皆是空。三公子若是未與沈施主提及,便是緣分未到。施主倒也不必強求知道,畢竟一切皆是定數,亦是他的命數。”
說話間,原本雙唇緊抿的謝珣,突然劇烈一顫,緊接著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
沈絳神色大變。
可她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謝珣一口接著一口,接連吐了好幾口血。
沈絳抱著他的身體,望向對面的釋然,哀喊道:“大師,求求您快想想辦法,救他吧。”
釋然立即伸手探他的鼻息,卻發現謝珣還有微弱鼻息。
按理說他每次強行運功動武之後,都會陷入一種假死的狀況,雖說這種狀態危險異常,可對謝珣何嘗不是一種自愈。
透過這種近乎死亡的狀態,讓他的經脈、血液,都重新回到平緩。
直到體內蠱毒與功法,再次回到彼此平衡,相互壓制的狀況。
可現在,他的這種世間罕見的自愈,卻並未奏效。
“清明,你家公子這段時日,可還曾動武?”釋然急急移到車門口,掀開簾子,問正在趕車的清明。
清明急道:“之前在歐陽泉別莊,公子一人抵擋殺手,讓我們帶著歐陽泉安全撤了回來。”
哪怕是一向雲淡風輕如釋然,當即道:“荒唐。”
“他這些年來身體本已歸於平衡,只要不動武,便不會輕易被反噬。為何要頻繁運功動武,他可知,這是在要他自己的命?”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沈絳抱著懷中的人,鮮血已經將他前襟染成一片,撲鼻的血腥味,哪怕沈絳用帕子替他擦拭,卻怎麼都擦不乾淨。
釋然大師一句又一句的話,明明並非是說給沈絳聽。
卻猶如擂鼓驚魂,一字字砸進她的心底,她的五臟六腑。
是她貪戀他的溫柔和保護。
是她,將他拖入了這些無妄之災。
他是為了保護她,才會一次次拎起長刀,面對那些殺手。
沈絳心亂如麻,萬念不止,愧疚、自責、絕望、痛苦,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心境的萬分之一。若是可以,她願代他承受這一切痛苦和反噬。
待馬車入城,清明一路將車趕回故衣衚衕的小院。
等謝珣在床上躺下,沈絳立即說:“清明,你快去請大夫,去將城中最好的大夫請過來。”
可是她吩咐完,在床邊坐下,卻發現清明站在原地,並未離去。
“你怎麼還不去?”她幾近絕望的望著他,聲音中帶著怨懟。
這可是他的主子,是他的三公子啊,他怎麼能如此不盡心,還不趕緊去找大夫,只要去找大夫,三公子就有救了啊。
清明轉頭望著一旁站著的釋然,終於低頭道:“三姑娘,沒用的。”
沈絳面色刷一下變得慘白,連一向粉嫩如櫻的唇瓣,都失了血色,她愣愣道:“怎麼會沒用呢,生病了請大夫,怎麼會沒用呢。你若是怕銀子不夠,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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