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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麥點頭。

隨後張隊向喬麥介紹了麻二的情況，此人前科累累，不僅是毒販，還是殺人販——一名緝毒警察犧牲在他手中。

他的名字和頭像一直在通緝榜單上，沒想到居然就生活在京城。

喬麥能抓到他，已經不是一般的見義勇為了。

張隊說完，旋即嘆了口氣。

他告訴喬麥，每一個毒販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喬麥運氣好，麻二過來送貨，因為和顧昀川他們熟，身上只帶了一把刀。

如果他身上帶了槍，後果將不堪設想。

「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一定不要隻身犯險，報警就好了，這是我們警察的職責，不是你的。」張隊鄭重道。

喬麥看了他一眼：「你們警察也是血肉之軀呀。」

張隊一愣。

「放心吧，我動手前觀察過的，」喬麥慢吞吞地說，「他身上沒槍。」

……

喬麥見到了麻二。

——警察審訊他時，他一直嚷著要見喬麥，並表示見到喬麥，他就會開口說粉晶的事。

所以張隊才來請喬麥。

張隊發現，麻二盯著喬麥的目光並沒有多少仇恨，相反，他看向喬麥的眼神存了幾分明顯的畏懼，這體現在喬麥進屋後，他的身體下意識往後縮。

「我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麻二喃喃，眼前又出現喬麥陰魂不散的身影，他表情扭曲，「明明先前不是我們的對手……你一定是被鬼附身了！」

審訊屋內屋外所有警察：「……」

這是精神出現問題了？

「醒醒，這世界沒有鬼。」喬麥一臉地相信科學，心想應該沒有……吧。

見對方似乎陷入了執念，她好心解釋：「我會點武術啦。」

「那也不可能一下子變得……」麻二從齒縫中吐出，「像、像鬼一樣。」

喬麥大概明白他糾結的點了。

「你知不知道我穿的鞋，跟有多高？」

麻二一臉茫然。

警察叔叔也是，怎麼話題突然出現了高跟鞋？

喬麥：「其實你該慶幸，我沒有用我的鞋當作武器，不然你們多多少少得見點血。」

張隊在旁邊咳了一聲。

喬麥反應過來：「我的意思是……我不太習慣穿高跟鞋，所以脫掉了它，明白了嗎？」

警察明白了。

外面的警察叔叔們小聲議論：

「她的意思，高跟鞋封印了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麻龍嚇成這樣。」

「學武術的比咱們在警察學的擒拿術厲害得多嗎？」

「你能一個打七個毫髮無傷不？」

「……」

默默搖頭。

他們隊長也不行吧！

麻二神情恍惚，當時光想著要把她打倒，誰他媽去注意她穿的什麼鞋。

但……確實是她把鞋脫掉後，他們瞬間成了落水狗，毫無反手之力。

「栽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

麻二認命地垂下了腦袋，供認不諱。

接著他主動交待從哪裡拿的貨，上線是誰。

隨著他的敘說，警察們神情愈發凝重。

但這些都和喬麥沒關係了，她重新回到休息室，聽一位女警說顧昀川四人神智還有些恍惚，不太清醒。

與此同時，留在南明公館搜尋的警察傳回訊息，在房子裡發現了監控，監控內容怵目驚心。

顧昀川等人經常在南明公館吸，還會帶不同的女生，強迫她們。

他們留著監控，大概是認為不可能出事，而這些影片內容可以事後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