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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裝作若無其事,進入馬廄裡解馬匹,一度吳伯靖以為他要解的是銀雀,而後才知不是。然而少年的馬是匹劣馬,卻和銀雀拴在了一起。當少年牽著馬兒,從吳伯靖身邊走過,吳伯靖辨認出少年身上的龍涎香氣息不同一般,既而,他想起,他見過這人,就在謫仙正店,當時此人醉酒,趙啟謨讓僕人阿鯉護送此人回去,趙啟謨說此人是他在刺桐的友人。
待少年騎馬逃離,吳伯靖越發覺得不對勁,他將舍店的僕人喊來詢問,得知此人姓李,正是和趙啟謨一同前來舍店。吳伯靖沒多做思慮,立即讓隨從阿合前去跟蹤。
吳伯靖內心很震驚,甚至是惱怒,他和趙啟謨相熟十多年,趙啟謨的品性,他再清楚不過。趙啟謨絕非喜好男色、甚至自甘墮落,去做出那等不恥事情的人。這李姓少年,樣貌嬌好,儀態柔美,裝扮輕佻,吳伯靖見過類似的市井小兒。這類小人,憑藉一張好皮相,鑽營使詐。為謀財物,甚至不惜獻媚乞寵,作踐自身,下流無恥。想來必是這小人迷惑了趙啟謨。若是去糾纏他人便也罷了,這是吃熊心豹子膽,敢來招惹他吳伯靖的摯友。
吳伯靖問清趙啟謨所入住的房間,他特意去避開,以免和趙啟謨逢面。趙啟謨是很聰明的一個人,若是在這裡兩人相遇,只是徒增趙啟謨的尷尬、難堪而已。
趙啟謨和吳伯靖一樣是世家子,他身邊從來都跟隨僕從,這次獨自到鄉店來,身邊一位隨從都沒有,想來他也找不出什麼好藉口來,不如不見。
吳伯靖倒是顧及友人臉面,卻不想稍後,趙啟謨到馬廄牽馬,一眼便認出了吳伯靖的銀鈞白馬。趙啟謨沒做停留,心存疑慮離去。
黃昏,僕人阿合返回,他告訴吳伯靖:“小的一路跟隨那人,往城南去,直走至朱雀門街。見他進了一家喚做李周真珠的珠鋪,那人便是珠鋪的東家。”
吳伯靖聽後若有所思,隨後又問:“確認是珠鋪東家?”
“小的聽店內一位掌櫃模樣的老漢,喊他‘李東家’。”
阿合做事細心、盡職,由此吳伯靖經常帶他在身邊。
“下去吧。”
吳伯靖躺靠在木榻上,思索著自己是否弄錯了。此人是珠鋪東家,恐怕是商賈之子,那就也無需出賣色相,去謀他人錢財。
只是他身上,因何有趙啟謨龍涎香的氣味,又因何與啟謨在此地相伴?
諳熟風花雪月事的吳伯靖,總覺得不對勁。
春闈前日,吳伯靖在宅中邀請趙啟謨和秦仲平飲酒。吳伯靖宅中的美姬眾多,圍簇在兩人身邊服侍。
“你們倆可得早些將婚事定下,若不高中後,夜晚外出指不定就捱了悶棍,被人捆去成親。”
進士最值錢,京城的名門望族商賈鉅富,無一不是想從皇榜裡搶個女婿。這挨悶棍後,被押去成親的事,還真的曾發生過。雖然吳伯靖多少有揶揄的意味。
“我是無妨,沒有名家閨秀看中我這麼個書呆,子希可就不同了。”
秦仲平悠然喝酒,他平素正派,不愛開人玩笑,只是他有一點不好,沾酒後,話語就多。
“子希在城東走一圈,得挨多少悶棍啊。不說其他人家,光就我老秦家,你老吳家,可就走不過去了。”
喝酒傷身害智,已有幾分醉意的秦仲平,說話都不經大腦了。想來他對春闈是有十分的把握,才會如此高興暢飲。
“不得拿此等事開玩笑。”
趙啟謨出聲制止,他料想吳英英必在門後偷聽,適才聽到門後衣物窸窣的聲音。
“啟謨,仲平這是醉語,就當他醉言無忌。然而你,竟沒有喜愛的女子嗎?”
吳伯靖知道趙啟謨不怎麼喜好女色,也從未曾為某位女子痴情過。往時並不覺得奇怪,然而近來便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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