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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李掌櫃說,李果年紀輕輕,獨自一人離鄉,從刺桐來廣州還不到一年。他會不會是在家鄉有什麼仇家?出來避禍?”
蘇司理覺得有這個可能,而刺桐和廣州同是大港,往來十分便捷。
“刺桐王家,王鯨。”
趙啟謨啟唇說出這幾字,恐怕真是王鯨找上門來。李果曾說他離開刺桐前,還報復過王鯨,靠著小孫的幫忙,才逃出刺桐。
“你是說刺桐王承信家,他家的船五六天前靠港,昨日還停泊在港口。”
胡瑾記得很清楚,這艘海船特別大,而且船東家跋扈,泊港那天還和其他商船起糾紛。
趙啟謨的神色凜寒,袖子下的手拳起又舒開,他冷冷說:
“就是他。”
“小官人,我知道你救友心切,不過我們這麼過去,沒船沒兵,什麼也幹不了。我回去喊幾個兵,開兩艘船出來。”
刺桐王家,財大氣粗,空手交鋒,人可帶不出來。
“我和王鯨是舊相識,他會讓我上船。”
趙啟謨心裡已有決定。
“勿要打草驚蛇,等胡承信回來。”
蘇司理勸攔。
“在此等我。”
胡瑾留下這句話,匆匆折回城東,留下兩人。
待胡瑾離去,蘇司理跟趙啟謨說:“已知下落,勿要急躁,且到前方分茶店等候”
趙啟謨不語,他在思索一件事,他去過海港,知道怎麼過去,而海商喜歡在自家船上掛書有姓氏的旗幟,不難找。
因為飢腸轆轆,蘇司理看著巷子外熱鬧的朝天街,他知道大街上有家分茶店,離港口也近。“趙舍人,這王鯨是個怎樣的人?李果與他因何結仇?”蘇司理朝巷口走去,他還以為趙啟謨在身後,見一直沒回應,蘇司理才回頭,身後,哪還有趙啟謨的身影。
“都說不要輕舉妄動,真是少年心性!”
蘇司理拔腿追,不過跑出四五步,就覺得眼前一抹黑,連忙扶住牆,額頭冷汗直流,雙腳直打顫。
不行不行。
犯病了,一餓就犯病,別說跑,再走幾步估計就要倒下。
李果從昏迷中醒來,還沒睜開眼,就覺頭疼,不只頭疼,渾身都像要散架般疼痛、難受。抬手擦臉,沾到黏糊糊的東西,舉到面前,瞪大眼睛,看到一手的血,“啊”,李果驚恐地坐起,這個動作扯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從醒來,他就覺察自己在船上,因為身下的地面在搖晃,四周光線有限,空間狹窄,李果想,自己在船艙裡。
他努力回想先前遭遇了什麼,一用力想,便頭疼欲裂,想捂住頭,李果的手卻摸到額頭上一條血口子,手指碰觸到傷口,記憶閃回到巷口被毆打的情景。李果肩膀微微抖動,他想起四個心狠手辣的人,還有站在水岸旁,觀看這一切,嘴角勾笑的番娃。
挨第一棍時,李果就聽出番娃的聲音,他操著一口刺桐鄉音,說著蹩腳的嶺南土語,指揮暴徒打他。
亂棒之下,李果無力抵抗,被打暈在地,後來便又是如何來到這船艙?
李果想站起,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直起腰,船艙就半人高,昏暗中,李果用手指觸控頭上的木板。會有一處入口,李果知道船艙的結構。他摸到鬆動的木板,用力往外推,並不能推開,艙門被從外頭拴上。
李果坐回地上,抱著膝蓋,他檢視手臂的傷,看得不大清楚,只能用手指去碰觸,輕壓面板,疼痛,而且腫起。不只手臂、腳上、腰上也都有棍打腳踢的痕跡。
李果將頭埋在膝蓋,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番娃想幹麼。番娃只是王鯨的一條狗,見到番娃,便等於他落到王鯨手中。
昏暗中,李果靜靜聽著海浪聲,想著家鄉,想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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