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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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高等魔族對魘的掌控欲和手段了。他的小靡,怎麼承受的了?那可是魔王,高等魔族裡,就屬他最會玩了吧?
伊修斯和他爹一個想法,滿腦子都是可愛的弟弟被欺負的畫面,父子倆的腦回路在這一刻驚魔的同步了。
“閣下。”兩人同時衝著德耶爾道:“小靡在哪裡?”
德耶爾:“我是一個要去大西北挖礦的魔,我不知道。”
因為這個小插曲——當然對於金利斯父子來說,禮堂都成廢墟了可不是什麼小插曲——格歐德恩和白宇遙的典禮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里奧攤開手,對著金利斯和格歐德恩道:“沒辦法,這就是強者的遊戲。”
雖然也是一個侯爵,但是里奧這個侯爵含金量可比金利斯高多了,他說話的時候,站沒站相,就和某種軟骨頭的生物一樣,表情還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味,非常欠揍。
然而金利斯和格歐德恩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里奧的域死死壓著他們,讓他們光是喘氣就累得發慌。
而格歐德恩欣賞的堅強人類,早在炸雷的威壓鋪天蓋地壓下來的時候就不省人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比魘可差得多了。畢竟魘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地暈倒,他們只會讓事情朝著一種不可描述的方向飛奔,然後,就是憑本事生存了。
頭頂上,聚集起來的雷光又閃爍了兩下,嚇得一眾遠古魔族趕緊腳底抹油。
他們離開之後,很多過來觀禮的魔族也紛紛告辭,場面一下子清冷下來。
晏璃身姿搖曳地站到金利斯面前:“我們這種花瓶呀,只有強者才配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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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靡沉浸在渾身上下充滿力量的喜悅裡,渾然不覺在他身上動作的謝澤淵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
謝澤淵處理完不靠譜的下屬,低頭咬了一口晏靡的耳朵,引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他一邊做一邊問晏靡:“我是誰?”
晏靡繃緊了身體:“唔,是主人。”
謝澤淵:“誰是主人。”
晏靡:“德——啊~不,是謝、謝澤淵。”
謝澤淵握著晏靡的腰,一下將他從桌子上抱了起來,換了臍橙的動作,讓晏靡的重量完全落在那一點接觸點上。
晏靡被頂的差點沒喘過氣來:“啊,主人,太深了。”
謝澤淵:“身體明明很喜歡。”
晏靡的熱情唯有他感觸最深。
......
一場暢快淋漓的運動結束,謝澤淵將晏靡安置到了柔軟的床榻上。之後,他自己獨自回到藏室。他不知道是,在他離開後,晏靡很快睜開了眼睛。
站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前,謝澤淵藉助魔域的結界,將遠古魔族們拉進了一個遠端影片魔術中。
德耶爾始終處於失聯狀態,倒是茨諳,頂著一臉鼻青眼腫朝謝澤淵哭訴:“陛下,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您在泡原來那隻魘啊。”
謝澤淵臉色一沉,直接把茨諳拉黑了。
德耶爾被強制性接進影片,謝澤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讓你幹什麼去了?”
德耶爾:“我是去砸場子的啊。你沒看見,當我們祝福那個小侯爵的時候,他的表情是多麼尷尬。”
謝澤淵:“然後呢?”
德耶爾:“然後就來了個煞筆。我為有這樣的兄弟而感到羞恥。”
謝澤淵冷漠臉。其他遠古魔族都低著頭裝鵪鶉。
過了一會兒,德耶爾道:“就,反正已經翻車了。不然陛下直接承認自己是陛下?反正魘又不知道從前的事情。陛下就說自己怕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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