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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此時都已經到這裡。

他們也沒得選。

但是他能說的有多少？

梁梟下意識看向靈瓊。

靈瓊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慢悠悠道：「你在藍威工廠知道的一切，都可以說出來。」

藍威工廠……只說藍威工廠的事？保留伊甸園和超能者？那藍威工廠裡的實驗最終目的，是不是也要保留？

這就是他們的談判籌碼？

想明白了靈瓊的意思，梁梟心底豁然開朗。

他進過藍威工廠內部，所以這件事由他來講。

元照聽著沒什麼特別反應，元靖情緒比較激動。

特別是聽見他兒子被救出來那段，老父親既心疼又悔恨，最後都通通轉變成痛恨。

元靖紅著眼，「四爺……」

「那個地方怎麼敢做這樣的事？」元照語氣聽不出喜怒，好像是隨口一問。

這個問題，梁梟也問過靈瓊。

他們怎麼敢做這種事。

可是就是存在。

元照又問：「他們做實驗的目的是什麼？」

梁梟的話只提到工廠裡見到的，但沒提到他們在做什麼實驗，有什麼目的。

靈瓊出聲：「這個可以稍後再談。」

元照瞬間明白那才是談判籌碼。

元照也沒糾結，既然今天到這裡，那他一定會知道。

「這樣的實驗，早就被禁止……」元照頓一下，看向靈瓊，恍然笑出聲，「我知道了，你是想借我的手，把這個地方給端了，你可真是好算計。」

靈瓊扯下唇角，「你想多了，你只是為你家小輩報仇，跟我沒什麼關係。」

元照兀自撫掌，下一秒掌聲停下，語氣陡然冷了不少，「不過是個旁支的小輩，我為什麼要去出這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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