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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教授僵硬地扯下嘴角，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悲憫這個詞……

和她毫無關係。

當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能為自己殺人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些人和她談什麼悲憫、良心、大義那就是對牛彈琴。

會議室的氣氛僵持下來。

……

……

靈瓊從聯合院總部出來，天色都已經暗下來。

他們沒有逼迫靈瓊，只是給她講了不少『大道理』，靈瓊雖然聽完全程，可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示。

她不同意幫忙。

顧雪裡大約是察覺出靈瓊不太高興，離開會議室後，第一時間回到她身邊，緊緊地抓著她的手。

「這些天靈瓊小姐就住在我家吧。」顧議員親自送靈瓊出來：「雪裡應該也離不開你，正好你陪雪裡做一些檢查，順便在雲州市裡走走看，你看怎麼樣？」

這件事急不得。

他們不能逼迫她立即作出選擇。

那麼長的時間都等了，再等等也無妨。

靈瓊知道顧議員有自己的盤算，不過看在顧雪裡的面子上，也沒拒絕。

「麻煩您了。」

少女笑容溫順禮貌，彷彿剛才在會議室裡那個人，和她不是同一個。

顧議員：「靈瓊小姐遠道而來，是尊貴的客人，不嫌棄我那裡就好。」

顧議員叫後宜先送靈瓊他們回去。

他還得回去開會。

顧議員回到會議室，所有人都還在。

他一回去，立即有人開口問：「如果她一直不同意，我們應該怎麼辦？」

「這件事不能著急，可以慢慢和她談。」

「一直談不好呢？」某個議員道：「你們剛才也看見了，她那個樣子，可是完全不關心相對世界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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