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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幫你查。」東方榮答應下來，「不過你不要惹事，還有，不要整天上新聞，你看看你那些新聞，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好的，謝謝爸爸。」靈瓊果斷掐斷電話。

每次要零花錢，就得被教育一番，東方榮要說的話，她都會背了。

度易行，敢欺負我家崽，活得不耐煩了。

「咚……」

靈瓊往後備箱看一眼，將手機扔進車裡，往後備箱去。

「嗚嗚……」

四肢發達的男人被塞在後備箱裡，怎麼看都有點委屈。

他此時正驚恐地看著開啟車門的人。

「你最好不要弄出動靜，安靜一點還能留條命，鬧騰很了，我就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讓你安靜了。」

女孩兒聲音輕軟，墨鏡遮擋住大半的臉，露出來的漂亮的唇瓣微微上揚，那個笑容近似甜美。

然而她說出來的話，可不是那麼甜美。

男人吱唔的聲音戛然而止。

泛著血絲的眸子盯著外面的年輕女孩兒，背脊爬滿冷汗，涼颼颼的陰寒之氣直往骨頭縫裡滲。

「乖。聽話的孩子才有獎勵。」

靈瓊瀟灑關上後備箱，哼著調子上車。

靈瓊不知道度微雲是怎麼把東西搞丟的，不過那東西確實是她按照卡牌線索搶回來的。

給爸爸等著！

不扒掉度易行幾層皮，爸爸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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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經理，你可算來了。」助理急得滿頭大汗，「找到了嗎？」

度微雲把檔案給她，「嗯。」

「度經理……這是什麼？顏料嗎？」助理發現度微雲手指和檔案背部有紅色的東西。

度微雲攤開手，兩根手指都染了一點紅色的顏料。

助理抽出紙巾，將檔案擦乾淨。幸好有資料夾，很好清理。

度微雲接過助理遞過來的紙巾，擦掉手指上的痕跡。

這不像是顏料……

更像是血。

「度經理，快進去吧。」助理可顧不上是顏料還是血，催促度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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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微雲雖然遲到幾分鐘，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出什麼大問題，談得很愉快。

開完會出來，度微雲回到辦公室，展開那張紙巾。

他現在確定，這絕對是血。

檔案上怎麼會有血？

她受傷了？

度微雲想到這個可能，都沒多想，拿起手機發資訊。

[度微雲：你受傷了嗎？]

那邊回得很快。

[今天努力了嗎：沒有啊，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沒有受傷，那血跡是哪裡來的？不小心沾上的嗎？什麼地方會沾上血跡？

[今天努力了嗎：今天順利嗎？]

[度微雲：嗯，很順利。謝謝你。]

今天要不是她突然把檔案送過來，可能現在自己不是在這裡，而是在接受父親的怒火。

[今天努力了嗎：口頭謝謝就算了？]

[度微雲：……]

度微雲不知道還要怎麼謝，猶豫著打字。

[度微雲：你想要我怎麼謝？]

[今天努力了嗎：請我吃飯吧。]

這條件並不過分，度微雲應下來。

和靈瓊談完，度微雲才有時間仔細思考今天這事。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是帶上車了的……他手裡也確實有一份，只不過並不是原本的檔案。

是被人調包了？

那……怎麼又是她給自己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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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