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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沒問啊。」

「……」

他要怎麼問？他知道嗎？

難道見到一隻人魚就問，你好，你是人魚族的公主殿下嗎？他有病嗎？

「你為什麼要跑到陸地上來？」還被抓，對得起『公主』這個名頭嗎？

白餘霜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靈瓊背著小手，四十五度仰頭，深沉道：「這都是命中註定我有此一劫啊。」

「？？？」什麼玩意？

白餘霜腦子裡的疑惑沒轉完，又聽小人魚道：「越過海洋山川，只為與你共度餘生。」

白餘霜突然愣住，小人魚清甜語氣，滿含期許，像一縷縷風，穿過空曠平原，能掀起曠野風暴。

白餘霜感覺唇上一軟，他猛地回神，對上近在咫尺的淺金色瞳眸。

呼吸交融在一起，熟悉的氣息纏綿又曖昧。

白餘霜握住小人魚肩膀，將她推開，垂下睫羽：「我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們不是一個種族。」是啊，都不是同一類，怎麼能在一起？

靈瓊不服氣：「不是一個種族又怎麼了，還不能跨種族戀愛嗎？」

白餘霜：「……」

「你就不能大度一點，為兩族建交做一下貢獻，和個親什麼的？」

白餘霜：「……」

人家和親和的是同族，他這和的什麼？

白餘霜剛想反駁，小人魚突然將他推倒，整個人壓過來，反駁的話語，悉數被她堵了回去。

小人魚比以往親得狠多了，白餘霜想著推開她，然而實際卻是環住小人魚的腰身。

「哥哥對我不是挺有感覺？怎麼就不合適了？你都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合適了！」

白餘霜咬牙切齒：「綺裡羽，腿拿開！！」

「我不！」

「……」

…

兩人頗為狼狽地分開，白餘霜臉上還殘留一點緋色，努力平復過速的心跳。

靈瓊為沒能白嫖到崽氣咻咻的，「讓你試用都不要，你是不是不行呀？」

白餘霜差點氣得吐血：「你給我閉嘴！」

好好一條美人魚，怎麼就喜歡當小黃魚！

靈瓊『哇』一聲，一邊往後縮，一邊挑釁：「你兇什麼，你兇你就行了？」

白餘霜：「……」

靈瓊見白餘霜臉色著實不好，很識趣不說了，跳下沙發，「哥哥好好考慮下，我會是一個合格的伴侶。」

「站住！」

「哥哥答應了？」

「這件事再說。」白餘霜沒有給答覆：「你為什麼要讓我去做那什麼海上宮殿的總設計師？」

「你不想賺錢嗎？」

「不缺錢。」白餘霜一臉不屑：「白家有錢給我花。」

「花自己賺的錢難道不爽？」

「花別人的更爽。」

「……」靈瓊看他幾秒，點頭贊同：「這倒是。」

白餘霜眉心一跳，瞅一眼靈瓊，心想她花自己錢的時候，可不就是挺爽……

白餘霜的錢並不是都是從白家來的，也有他自己一些投資賺的。

不過按照這小人魚的花法，他再多的錢，也是不夠她花的。

就是不知道她自己賺的錢，是怎麼坑蒙拐騙來的。

靈瓊：「反正這事都定了，你拒絕也沒用啊。」

白餘霜：「他們說我可以考慮。」

靈瓊翻個白眼，「他們說了又不算。」

「……」

「哥哥，你不想給我建個宮殿嗎？」靈瓊又跳回沙發上，窩在他身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