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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瓊無所謂，有人代替她走路不是更好。
傅明鴆把靈瓊塞進被子裡，又把外面的火移到房間裡面來。
靈瓊枕著傅明鴆有些涼的胸膛，微微哆嗦了下。
傅明鴆想鬆開她，靈瓊把他拉住：「幹嘛？
——你冷。
「我不冷。」靈瓊看懂他的意思，「我想你抱著我睡。」
傅明鴆眸子微垂，隔了有一分鐘，伸手將她抱住。
「外面那些雪，很危險嗎？」靈瓊並沒什麼睡意，不過是隨便找個藉口，此時也睡不著，開始和傅明鴆瞎聊。
傅明鴆點頭。
至於什麼危險，傅明鴆可能解釋不清楚，直接不吭聲。
靈瓊嘆氣，交流好難。
「你不讓我走，是因為你知道會下雪？」
傅明鴆點頭。
c市不是第一次下雪。
在傅明鴆的減短表述中，靈瓊知道c市一年前也下過同樣的雪。
一年前確實有段時間比較冷，不過當時並沒人看見下雪。
後來沒幾天又恢復了高溫。
靈瓊眸子轉一圈，「那等雪停了，我們可以離開嗎？」
傅明鴆點了頭。
靈瓊唇角微彎曲，蹭上去親他一下，傅明鴆捕捉到她的唇瓣，無限延長這個吻。
屋子裡的溫度慢慢升高，傅明鴆身上似乎都有了溫度。
…
火光搖曳，牆上投出兩人相擁的身影。
靈瓊臉頰貼著傅明鴆胸口，小聲問：「實驗室那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傅明鴆靠在床頭，一手摟著靈瓊，一手在旁邊的素描本上寫字。
——實驗。
「什麼實驗。」
傅明鴆沒有打算寫字的意思，靈瓊晃他胳膊：「哥哥跟我說說。」
傅明鴆蹙眉，似乎在思考該怎麼和靈瓊解釋。
過了一會兒，傅明鴆開始寫字。
傅明鴆做的事，都是為了對付變異生物，他研究的東西，可以讓變異生物短時間內失去行動力。
這樣就方便殺掉變異生物了。
「為什麼要殺變異生物？」雖然變異生物後期很可能是個大麻煩，但是這和傅明鴆有什麼關係？
——你需要。
靈瓊滿頭問號，爸爸需要變異生物做什麼？
——能量。
這句話連起來就是：她需要能量。
變異生物能有什麼能量？血肉？蛋白質？
想想那血淋淋的肉，靈瓊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靈瓊弱弱地說：「我沒覺得我需要……」
——會需要的。
傅明鴆說得極其篤定。
「既然是給變異生物準備的，為什麼要用人實驗？」
——沒有變異生物。
上次抓變異生物，來來回回回檔了七八次，才把一隻變異生物搞定。
正巧他碰上一個人，就順手抓回來了。
就是這麼簡單。
靈瓊：「……」
「那人和變異生物也不一樣啊。」靈瓊嘆氣，「實驗了也看不出效果。」
——讓變異生物吃掉他，效果一樣。
靈瓊噎了下，默默地給傅明鴆豎大拇指。
狠還是崽子狠。
——他活不了。
——他在雪地裡待了很久，很快就會變異。
靈瓊微微一愣，「變成喪屍？」
傅明鴆搖頭——比喪屍更可怕的東西。
傅明鴆覺得那是喪屍病毒進化後的病毒。
一年前c市裡還有不少倖存者，可是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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