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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瓊：「……」
說到最後，還是想要殺我嗎？！
紀非然知道她想什麼似的：「不是真死，你別亂想。」
靈瓊若有所思地翻著手裡的檔案，「所以這段時間，你……等一下。」
紀非然疑惑地看她。
靈瓊拉著他手腕，將手電光對準檔案袋最下方。
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
靈瓊來回晃了晃，還是什麼都沒有，看錯了？
她又把手電直接拿過去，按著上面的按鈕來回換，最後一個按鈕，光線轉換成紫外線，檔案袋底部有一串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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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紀非然可能同時按到了紫外線，正好被靈瓊掃到了。
紀非然照了幾個檔案袋，都有數字。
「應該是編號。」紀非然道：「不過也沒用，我不知道檔案編號是多少。」
所以還是得慢慢找……不，他沒多少時間。
天亮就會有人來。
靈瓊把手裡的檔案塞回去，拉開遊戲主頁，看圖鑑抽到的那張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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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九位數。
「我可能知道。」卡牌是為崽崽存在的，所以它肯定指向崽崽想要的。
紀非然：「？？？」
他都沒說自己在找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了。
靈瓊拿走手電，照檔案袋上的編號。
檔案袋是按照編號排列。
從10到20再到30……
靈瓊從架子上抽出檔案袋，照出最下方的數字。
[302908198]
檔案袋不算厚，裡面的東西應該不多。
靈瓊把檔案袋遞給紀非然：「你要找的應該就是這個。」
紀非然表示懷疑：「你怎麼知道？」
靈瓊聳肩：「你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紀非然：「……」
…
檔案袋裡只有幾份檔案，和一些照片。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也是實驗物件，這些人看上去都挺正常。
靈瓊看到最後幾張，有被嚇到。
人不人，鬼不鬼，看著很嚇人。
紀非然看了實驗週期，「他這個已經算很成功了，現在除了邵風，沒有誰能活這麼久。」
靈瓊對『成功』這個詞產生了懷疑。
「那我呢？」
紀非然看她一眼，「現在用的都是提取之後，稀釋再稀釋，最後合成的。」
紀非然指著檔案上的標註：「這個實驗，是用最原始的提取物，直接開始實驗。」
打個比方就是一勺子糖，兌水一大桶水，取最低量進行實驗。
而他手裡這份檔案，是沒有加任何水的糖，直接進行實驗。
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你找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要繼續做這個實驗？」
紀非然把檔案放回去，「我就是這樣的人，現在，你還敢喜歡我嗎？」
靈瓊沒有任何遲疑：「你是什麼樣的人，跟我喜不喜歡你有什麼關係？」
立場要堅定！
表態要堅決！
紀非然突然悟到什麼：「你就是看我臉吧？」
靈瓊摸著下巴，「當然不是，我不是那麼膚淺的人，我還是看內在的。」
紀非然順著靈瓊視線下移，下一秒用檔案袋擋在身前，「江雲瑰！」
雖然惱怒，心底卻有一絲奇妙的悸動和羞恥。
靈瓊絲毫不慌，朝著紀非然伸出手：「反正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何不試試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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