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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打，之後可是要後悔的。」紀非然還在繼續激他，「還有二十分總，這裡可能就不復存在了……」
紀哲瞳孔微微一縮：「你說什麼？」
紀非然假惺惺的說：「大哥又不耳背，怎麼這點都聽不清楚？」
紀哲聲音提高不少：「紀非然，你瘋了！」
「沒有，我很正常，心理醫生前段時間才給我做過測試，你要看檢測報告嗎？」
紀哲深深地看紀非然一眼，扭頭吩咐人去查。
紀非然肆無忌憚的樣子，彷彿篤定他什麼都查不到。
紀哲眼底閃過一縷暗芒。
他這是要不惜拼上自己的命，也要讓他陪葬嗎？
砰——
子彈打在紀非然腳尖前一厘米的位置。
紀非然依舊紋絲不動，臉上勾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紀哲胳膊上移，對準他肩膀，「紀非然，這一顆子彈，可不會打歪。」
紀非然抱著胳膊：「你打一個試試。」
四周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整個空間的氣氛詭異。
紀哲扣著扳機的手有些發抖，手指逐漸用力往下壓。
咻——
子彈擦著紀非然臉頰過去，頭髮微微往後揚起。
紀哲打偏了。
不——
應該說是紀哲被迫打偏了。
「幹什麼呢？」
紀非然猛地抬頭往那邊看去。
被他送走的小姑娘，此時正迎面而來，她身後還跟著不少人。
紀哲捂著手腕，鮮血順著手指，往地面滴落。
他往旁邊看去，那邊地上掉了一把刀。
剛才就是這把刀……
「哥哥，你的處境看上去，有點不妙呀……」
剛才還一副無所謂的紀非然，此時咬著牙，恨恨道：「你怎麼回來了！」
他好不容易把她送走。
誰讓她回來的。
「當然是救哥哥。」靈瓊笑一下。
「誰要你救。」紀非然氣得半死。
「……」
來救你還有錯了。
不識好歹。
紀非然想過來，紀哲那邊的人突然警惕地用武器對準他。
紀非然此時有點惜命了，很老師的停下來。
可是他看見靈瓊後面那群人，突然掏出武器，對準這邊。
紀非然：「……」
靈瓊帶的人不算少，和紀哲這邊幾乎持平。
這真的要是動起手來，估計誰也落不到好。
「你們幹什麼！」紀哲皺眉低呵：「你們聽她……」
砰——
回應紀哲是打在他腳邊的子彈。
「紀先生規矩點比較好。」靈瓊雙手環胸，噙著一點微笑，「子彈無眼。」
紀哲：「……」
這個江雲瑰怎麼回事。
這些人……瘋了嗎？
…
轟隆——
地面震動，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抬頭打量四周。
那聲音是從底下傳來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面炸了。
整個建築都在搖搖欲墜。
紀非然飛快地看一眼手錶，抬頭沖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眾人道：「你們還有二十分鐘離開這裡。」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只有二十分鐘逃離這裡。」紀非然很好心的解釋。
逃離……
地面震動明顯，四周的東西被震出極大的聲音。
這裡……要塌了？
有了這個認知，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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