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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包括那張曾被謝晏用來做窩的書桌。

如今,那書桌又被人鋪上了被子,只是明顯潦草許多。

良言先是看到床榻上沒有人,才屏息一口氣,慢慢朝那張桌移去,偷偷掀開了一點被角往裡看。

果不其然,謝晏正抱著膝蓋蹲坐在裡頭,被角被人掀起,他也沒什麼反應。

謝晏像是有些痴茫了,因後來無論良言怎麼喚他,他都聽不見,隻眼睛直直地看著某處,但那邊其實什麼都沒有。

良言想起他剛病的時候,一會是急躁不安、打人毀物,一會便是這樣,呆呆的不動。

等這段時間過去了,腦子就會清醒些。此時若是總去刺激他,反而不好。

良言以為他是因為甜甜的事而受了打擊,又在經歷這個階段,便按以前的經驗沒有驚擾他,又怕他餓著,便去廚房拿了盤小糕點放在他手邊。

輕喚了他兩聲,還是不理人,良言嘆了口氣,暫且退出去了。

直到隔了段時間良言再進去看,發現他不僅沒有碰那糕點,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眼睛直瞪到酸極而流下淚來,也不眨一下的時候,才覺出不對勁來。

他不敢再託大,立即遣府上人去宮裡找寧喜,請攝政王回來。

裴鈞剛在御書房與鴻臚寺的人議完西狄使節進京的相關事宜,幾乎是鴻臚寺人剛出去,寧喜就進來了,說謝晏病了,請他回府看看。看時辰,差不多是往年捶丸會結束的時候,裴鈞第一個念頭,是他在捶丸會被球打了,回來朝自己撒嬌。

「又病了?一個月要病三次,次次要孤陪著。」裴鈞狀若不滿,實則手上已第一時間放下了筆,起身往外走。

回到府上,才知謝晏這一回,和以前病都不一樣。

良言已經用盡了辦法,徹底沒了轍,碾著攝政王的腳後跟道:「又一個時辰了,不說也不動,像是魂兒都不在了一樣。以前也沒有這樣過。會不會這回受的刺激太大了,令公子腦子裡的病更重了些,看起來愈加痴傻了……」

裴鈞猛地住腳:「既知如此,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早不告訴孤?」

良言一怔:「我以為公子睡一覺就能……」

裴鈞自己都沒有想好如何讓謝晏接受甜甜沒了,便想著拖一天是一天,如今毫無準備,謝晏就犯病了,不由有些惱火,遷怒起良言來:「你以為你以為,你這麼有主意,怎麼當年落水不見你伴在身旁,將他早些救起?他若不淹那一場,就不會高燒,怎還有今日之病?!」

良言本就急得難過想哭,被裴鈞翻起舊帳劈頭蓋臉一頓責罵,也委屈地還了兩句嘴:「我怎的不在?是公子說見你醉了,讓我去熬醒酒湯,我才走的!我難道希望公子落水嗎?」

裴鈞頓了下:「他讓你給孤熬湯?孤那日就沒喝幾杯,酒水都被他搶走了,且即便是孤醉了,也自有寧喜和宮人伺候,哪裡輪到他去熬湯。」

「我亦是這麼說的!可公子反常得很,偏說旁人熬的湯都不放心,非要我親手去熬,一刻都不能離開爐子。」良言氣道,「湯倒是熬好了,公子卻沒了!」

為何旁人熬的湯不放心?

為何非讓良言一刻也不能離開爐子?

他擔心什麼?

那晚謝晏的確反常,往日謝晏即便和他不對付,處處與他拿捏作對,卻也不會當眾給他難堪。但那晚裴鈞無論做什麼,都遭到謝晏阻撓,作詩他要諷,喝酒他要搶,換衣他要跟,解手更衣他甚至要和自己並排噓噓比誰尿得遠。

氣得裴鈞忍無可忍,提前離席而去。

裴鈞走後宮宴又持續了一個時辰,隨後就傳來了謝晏醉酒落水的訊息。

當時裴鈞已拿到皇帝準許他北境從戎的手諭,一晚也不想多留,便想他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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