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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認道：&ldo;沒有，是外公一廂情願。我沒答應。&rdo;

&ldo;為什麼沒答應？不喜歡對方？&rdo;

&ldo;……我對他沒興趣。&rdo;

無論誰問，桑晚對聞嘉逸都是那三個字：沒興趣。

&ldo;你外公想要聞家手中捏著的那幾塊地皮，聞家想要你外公的人脈，兩家各取所需，這就是要你結婚的原因。&rdo;

江挽心看得比誰都透徹，對桑晚娓娓道來：&ldo;他們的合作幾乎已成定局，如果你真不願意，那勢必有一場艱難的仗要打。&rdo;

&ldo;你確定你可以反抗你的外公？&rdo;

江挽心將燃盡的煙碾滅在欄杆的水泥檯面上，垂著眼瞼，聽不出情緒：&ldo;就連你哥，都沒成功反抗過。&rdo;

桑晚略微敏感，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她似乎聽出江挽心話裡有話。

&ldo;小晚，婚姻就分兩種，你選擇愛情，就找一個你愛的人結婚。如果你選擇利益，那就聽從家裡的安排，跟不愛的人做一對表面夫妻，以後只愛自己，不愛任何人。&rdo;

這好像一道選擇題，江挽心好奇地將選擇拋給桑晚：&ldo;你選哪種？&rdo;

桑晚有所遲疑，相比自己，她更好奇江挽心的選擇。

她問：&ldo;大嫂你呢，你選了哪種？&rdo;

&ldo;你覺得呢？&rdo;江挽心重新拿起煙盒，熟練抖出一支煙，移到桑晚面前。

桑晚低眸看著那支煙，胸口凝滯的情緒彷彿需要一個出口，她接過來，咬在唇邊。

江挽心拿起火機，一隻手攏著火擋風，另隻手替她點燃。

這是桑晚第一次碰煙，並沒想像中的嗆鼻和辛辣，是一種很綿長的菸草味，帶著一點回甘的甜。

她學著吐出一口煙氣，心中的混濁似乎也消散了一點。

這時候，她才試探著說：&ldo;大嫂選了第二種？&rdo;

桑晚一直覺得沈硯和江挽心並不像一對真的夫妻，他們都忙於工作，先不提江挽心都在國外，就算他們在一塊，談得也大多都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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