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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她說，&ldo;去忙你的吧。&rdo;

&ldo;也沒什麼事，就是晚上陸紊弄了個慶功宴。&rdo;

桑晚眨了眨眼，忽然想明白：&ldo;今天談得很成功？&rdo;

聞野微笑著點頭：&ldo;嗯。要謝謝你。&rdo;

&ldo;不用謝我，是靠你們自己。&rdo;桑晚打了個哈欠，眼睛泛起生理性淚水，說：&ldo;我睡了。你去吧。&rdo;

猶豫幾秒，聞野還是把自己剛才打的那三個字發了出去，順便多發了一句：【陪女朋友。】

然後他放下手機，手指輕撫著桑晚的臉，眼裡流露一絲溫柔：&ldo;不去，陪你。&rdo;

桑晚閉上眼睛，往他這邊靠了靠，過了一會，像是囈語般說：&ldo;聞野，你沒機會走了。&rdo;

再沒機會，從她這離開了。

分手一次，已經很足夠。

&ldo;嗯。&rdo;

聞野暗著眸子，也不知是否已經聽出桑晚的言下之意。

……

三個月後。

江市的秋天，先黃了銀杏葉。

風一吹，金黃的銀杏葉嘩嘩落滿一地。

江市人民法院，桑晚在現場，親耳聽到法官宣判，高木蓮被判兩年八個月的有期徒刑。

走出法院，秋天的日光清明透亮，彷彿天地遼闊，生機勃勃。

&ldo;桑晚。&rdo;

桑晚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看到剛在庭上替自己打贏官司的蔣州廷，還有他提著公文包的助理。

蔣州廷對助理說了句什麼，助理就跟桑晚打了個招呼，先走了。

之後，蔣州廷與桑晚面對面站著，問道：&ldo;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慶祝一下？&rdo;

&ldo;不用了，我男朋友馬上來接我。&rdo;桑晚面上維持著禮貌的微笑，拒絕地很乾脆。

這也算是在蔣州廷的意料之內，他笑笑：&ldo;其實真的沒想到，你還會和他在一起。我記得你從來不吃回頭草。&rdo;

桑晚也跟著笑了一笑：&ldo;我也沒想到。&rdo;

蔣州廷深深地看了桑晚許久，終於確定自己再沒有一絲機會，才說：&ldo;以後結婚記得給我送喜帖。祝你們幸福。&rdo;

&ldo;謝謝，&rdo;桑晚已經看到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在朝自己這邊走來，她重新對上蔣州廷的眼睛，說道：&ldo;但是前男友還是別來參加我婚禮了，我男朋友比較小氣，愛吃醋。今天的官司謝謝你，我會讓我哥請你吃飯的。&rdo;

說完，她就往前方走去。

蔣州廷看著她朝另一個人走去的背影，悵然若失地笑了。

聞野在半途停住腳步，桑晚多走了兩步，隨後挽住他手臂，一起往聞野來的方向走。

聞野微微側頭，視線跟隨著逐漸遠去的那個身影，然後才回過頭，問桑晚：&ldo;一切順利？&rdo;

&ldo;嗯。一切順利。兩年八個月，夠她蹲了。&rdo;

能聽得出，桑晚的心情很好。

聞野唇角跟著勾起來，問她：&ldo;現在回家？&rdo;

&ldo;嗯。&rdo;

&ldo;那回哪個家，你家還是我家？&rdo;

桑晚暗自笑著：&ldo;回我外公家。&rdo;

&ldo;……&rdo;聞野倏地停住腳步，面露不捨，一臉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