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抵天外天，黑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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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李初一，鎮古王皆抬頭，目光怔愣。
那幽深洞口，就那麼自混沌中延伸而來，橫陳在這方大千上空。
其中散發出的氣息，古老，神秘，且不可琢磨。
“統，你說什麼？”，他呢喃問了一句。
“我說入口啊，升入天外天的入口。”
小黑話語聲興奮，在天空不停打著轉兒。
繼續道:“真的，我可沒騙你們。”
“雖然我當年自誕生起，很快就離開了天外天，但那種氣息我可認錯不了，千真萬確。”
李初一有些木然點了點頭，然後望著眼前這片天地。
其重新化作了一片血色，骸骨堆積，腥臭瀰漫。
他腦子有些迷糊了，那這段時日，自己看到的那些，又是怎麼回事？
一旁，鎮古王同樣惑聲道:“難道我們這些年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實則那神主並沒有達到那最終境界，進而重現一切？”
“可是，那些生靈並不像是假的，音容笑貌，皆是清晰無比，讓人記憶猶新。”
這時，一抹笑意，反而從李初一嘴角慢慢暈開。
“嘖嘖，看來我那已經碎地徹底的認知，又重新回來了啊。”
“那就是對超脫一說，就該有偏見。”
“統，既然這通道出現，是不是隨著這方大千，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空中，小黑點了點頭，依舊激動且亢奮。
”哈哈，是啊是啊！”
“沒想到出來一趟，啥也沒幹，就能再回到天外天。”
“李初一，算託你福了。”
只是，李初一卻是神情突然沉靜，變得很有深意起來。
“統啊，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我送你和奈何天離開，去別的大千，這樣你們依舊可以如往常一般，相依為命，快快樂樂磕頭。”
“二，就是同入天外天。”
只是，小黑想都沒想就答道:“選二，我們選二。”
“畢竟水往低處流，統往高處走。”
“就算我倆兒繼續當‘笨蛋’，也要當天外天的‘笨蛋’。”
“阿天，你說是吧。”
奈何天則忙點頭，眼神依舊憨厚且決絕。
重重嗯了一聲。
“小黑，我聽你的。”
李初一見這一幕，沒多什麼。
話已至此，今後無論禍福，皆怨不得人。
也是這時，一道耀眼白芒，自大千頭上那口黑洞轟然迸射而出。
眨眼之間，這方血色大千，便是化作一道虛影，被徹底吸入其中。
……
李初一，鎮古王。
兩人正屹立在一座萬丈高峰之巔。
一個切換六維玄妙視角，一個眼中仙芒綻放，是在施展某種瞳術。
他們清晰看到，這方大千世界，正在一處幽暗空間之中，以不可思議速度穿行。
與此同時，既像是萬佛誦經聲，又像是諸神吟唱聲，遍佈這處虛空。
如魔音一般，不可阻攔的灌入兩人耳中。
‘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大道之宗，超脫一切。’
‘萬道皆我之道，一切皆我所化，是起源，是唯一，視一切不可能為可能，貫穿始末，無極無量，無始無終……’
聽著這些冥冥之音，鎮古王神色越發冷厲起來。
“口氣這般大，我倒是要看看，在那所謂的天外天，是否真的有生靈，達到那不可思議的最終之境。”
李初一同樣眼神凝重，他有預感，此前太多太多的疑問，都會在這天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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