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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啊做事是挺認真的,不過我覺得她天資不是特別好,其實並不是很適合做醫生這行——”鄭敘江只是無足輕重的哦了一聲,之後像是評價路人甲路人乙似的發表了一番見解。
他話音剛落,剛從假山洞裡鑽出盡頭的葉唐宋突然吹了下口哨。
“誰呀!差點嚇死人!”陶華娜猝不及防之下驚呼了一聲,不過隨即略一轉身,就看到了正前方几米開外的許喬然。
“鄭——學長好——”許喬然猜自己此刻的臉色差的可以,饒是如此,她還是儘量努力的輕扯了個笑臉出來,就如她自己平時在鄭敘江面前的微微淺笑,只不過她覺得這會的自己,多半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沒有人知道,在一個又一個備考的漫漫長夜,當週晨晨她們在抱怨著這個專業的課程繁重的超出負荷,她看著密密麻麻堪比天書的教材,一遍又一遍的鼓勵自己,許喬然,你一定可以的。
因為,未來的她還要和自己心儀的醫生並肩作戰的。
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學霸張瀅的天賦,而且她天生膽子又小,後來上解剖課的過程中她一度有過要放棄並且轉專業的念頭,因為當年填臨床醫學志願的她遠遠沒有料想到後面這些動手動刀的課程。
可是,凡此種種,她還是全都一一克服了。
因為只要一想到那個醫生溫存的目光,她就覺得整個人都平和安寧回去了。
可是眼下,支撐著她一路勤勤勉勉的走到現在這一步的那人,卻和別人無足輕重的斷言著,其實她並不適合當醫生。
這比任何一個帶教老師給她的評語都要殘酷。
許喬然隱約間聽到自己腦海裡嗡的一點聲響,她知道,自己繃了這麼多年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是沉溺不見了。
“喬然——”鄭敘江無比錯愕的喊了一聲,臉上的神色自然是尷尬的無以復加,偏偏陶華娜又在邊上,他也不能及時的和許喬然澄清自己的意思。
“唐宋,葉程卓在找你。”許喬然的大腦空白了好幾秒,這才對著還站在洞口那邊的唐宋開口說道。
葉唐宋這會倒是乖乖的朝她走了過來,只不過一邊走一邊朝鄭敘江翻了個大白眼。
許喬然訥訥的看著葉唐宋越走越近,她腦袋混沌的甚至想不到一句能夠和鄭敘江體面告別的話。
“唐宋,怎麼又讓許老師擔心了!”身後突然傳來葉程卓疑似苛責的聲音,許喬然循著聲源略一側身,果然看到他臉色微沉站在後面,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剛才的搭話。
“許老師,唐宋已經落了好多節課,我們先回去吧。”葉程卓繼續旁若無人的開口說道,神色甚至都沒正眼看不遠處的鄭敘江一眼。
“恩。”許喬然點點頭,之後機械的和鄭敘江告別,這才和葉程卓一起往回走。
走回去的路上,許喬然突然覺得自己累得像是要虛脫了似的。
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難受,也不知道身體的哪個地方不舒服,然而又覺得渾身都難受的可以。
心頭空落落的,偏偏卻又出乎意料的平靜著,好像連悲喜的滋味都嘗不出了似的。
因為,她從來沒有料想過,有朝一日,她引以倚靠多年的信念會轟然倒塌。
頃刻毀滅,蕩然無存。
隨之消散的還有她憧憬了數年的暗戀,沒有人知道那種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回味記憶的滋味。
從前是懵懂的半知半解的歡喜,此刻全是自作多情的痴心妄想。
坐進車內後,葉程卓是先送唐宋回住處,之後就調頭送許喬然回學校。
許喬然至始至終都側身望向窗外。
“你——還好吧?”他沉默良久才開口。
暗戀是每個人的自由,他無從苛責,卻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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