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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角:“洄洄拜的什麼佛?”
“姨娘,是文昌佛,約莫是替小少爺求的。”雲柳答,完了又道,“咱們這兒最出名的該是送子觀音佛,只是小姐用不上,不過奴婢倒瞧見一位貴人今個兒在那裡跪拜,小姐方才還與她打了照面呢。奴婢那會已走遠了未聽明白,卻似乎喊的是‘豫王妃’。”
雲央聞言有些訝異:“可是晉國公府姚家出身的豫王妃?這般身份地位的人,竟還親自到松山寺求佛,想來也是盼子心切了!”
雲柳點點頭,朝阮氏道:“可不是嘛!還不止這位,今個兒也不知什麼日子,奴婢回來路上又撞見位一眼看去就氣度非凡的大戶人家公子,只是卻不知此人是何等身份了。”
阮氏聽到這裡神色微變:“雲央,雲柳,你們可還記得,洄洄曾與我說起過那豫王妃。”
“是了,姨娘,可不就是五年前皇家春獵那樁對聯子的事嘛。這位豫王妃想來是不與小姐交好的。”
她默了一會兒,攥著手裡頭一串佛珠道:“我這眼皮子今個兒總是跳,老覺著不妙。雲央,你去趟前頭金堂,替我拜託方丈大師,請他務必叫僧人盯著些洄洄,莫出了什麼岔子。”
雲央聞言嚇了一跳,見阮氏神情緊繃,也不敢耽擱多問,忙頷首去了。
……
納蘭崢碰見姚疏桐的時候,並未一眼認出她來。她已嫁做人婦,且又身份尊貴,自然是冪籬遮身的。
是她先叫住了納蘭崢。
納蘭崢心底幾分意外,面上則規規矩矩福身道:“阿崢見過豫王妃,王妃萬安。”姚疏桐如今是皇家的人了,她的確該行這個禮。
姚疏桐搖著緩步上前,那扶風弱柳的姿態比五年前更婀娜幾分:“有些年不見,納蘭小姐倒出落得愈發水靈了,難怪我聽宮裡人說,太孫十分鐘情於你。”
納蘭崢約莫也曉得她從前對湛明珩的那些心思,因此反更不欲與之嗆聲,只道:“王妃謬讚。”
她不接話,姚疏桐自然也不好再說,就笑:“倒是巧了,竟在此地遇上。納蘭小姐來松山寺求的何物?”
家務事自然不好說與外人聽,她恭順答:“回王妃的話,是替舍弟求的文昌佛。”
“倒是有心。”姚疏桐看上去十分嬌弱,不過一陣風吹過便低低咳了起來,“如此,我便先行回府了,來日有機會與你吃茶。我今個兒這趟是瞞著王爺出來的,你可莫與人說見過了我。”
“王妃放心。”納蘭崢點點頭,對此倒也理解。姚疏桐這王妃做的是繼室,與同為繼室的妤公主不同,秦閣老前頭唯有一位姐兒,可豫王的長子如今都有十二了。本就是老夫少妻,她又一直未有身孕,如此下去,只怕今後日子也艱難,因而才瞞著豫王偷偷來松山寺求子。
姚疏桐被兩名丫鬟攙著走了。納蘭崢站在原地頷首行默禮,沒過多久忽聽前頭傳來一聲尖利短促的驚叫。
她眼皮一跳,霍然抬首看去,就見姚疏桐腳底一個打滑,狼狽跌倒在地,冪籬都跟著散了,露出裡頭的臉容來。
兩名丫鬟嚇得趕緊去扶她。
納蘭崢亦大駭,快步朝她走去,眼見佛堂前的青石板階上恰好積了一灘雨水。姚疏桐就是跌在了那附近。
她似乎跌得不輕,一剎功夫臉色便煞白了,額頭也滾下大滴的汗珠來。兩名丫鬟竟是如何也扶不起她來。
藍田被納蘭崢吩咐了去幫忙,三人合力才勉強將她攙穩當。
納蘭崢回想起她方才跌倒的姿勢,又瞧見她緊緊捂在小腹的手,頓時有了個可怕的念頭,緊張道:“王妃可是有孕了?”
姚疏桐聞言大驚,慘白著臉死死盯住了納蘭崢,隨即自個兒也反應了過來:她的月事遲了足足一月了!
她想到這裡面如死灰,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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