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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珩似乎相當滿意如此答案, 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來,再答一問,方才可舒爽?”見她哭喪著臉不答,便是手下一緊,“不夠舒爽咱們就再來。”
她暗暗腹誹他一句不要臉皮,嘴上應承道:“夠……夠舒爽了。”說罷懊惱地咬了咬唇。她如今真是愈發輕易就“屈打成招”了!
湛明珩胡鬧完了,見她滿臉憋屈,耳根子亦是紅得厲害,便決計暫且放過她。頗是愉悅地笑了一聲,自她後背爬起,長腿一跨下榻,揀了一邊的錦帕隨手擦拭,一面一本正經道:“你先前說想探探姚疏桐,我雖不大讚成此事,但既是你有這份心,嘗試一番亦未嘗不可。只是許你去豫王府是不能的,過幾日你生辰設宴,姚疏桐身為王妃也該列席,倘使再不現身恐怕說不過去,到時你便在承乾宮會她。”
納蘭崢聞言心內一喜,一時忘了光天化日一絲-不掛的羞澀,爬起來道:“好。”
實則不論她欲意做什麼,湛明珩皆會想方設法順她依她,哪怕是他認定多餘的事。尤其她如今迫切地想要查明真相,即便真是無用的工夫,努力過了,來日也可少些許遺憾,故湛明珩不願束縛她的手腳。
或者這便是諸如衛洵等打心底裡將女子當作金絲雀圈養的男人不可能做到的了。
裡間的窗子雖特意安了紗簾,眼下卻畢竟尚是日頭當空的時辰,光亮得很,湛明珩瞧她這般模樣坐在榻沿,真想將方才穿好的衣裳再給扒了,深吸一口氣才忍耐下來,撇開眼道:“你預備如何試探姚疏桐?”
納蘭崢見他隱忍模樣,登時領悟,頗是不好意思地拿小衣遮了前心,一面道:“姚疏桐身子骨弱,自三年前小產後多年未孕,我直覺湛遠鄴或是對她動了什麼手腳,此番會面,若能出言激得她動怒不適,順理成章叫太醫前來診脈,或能曉得其中究竟。至於後邊……我尚未思量好,走一步看一步吧。總歸是湛遠鄴的枕邊人,不試一試如何曉得無用?”
湛明珩點點頭:“但你莫抱太大希望,晉國公大約是知曉她境遇不好的,只是境遇再不好也算活著,總比抄家了強,故而證實這一點未必能叫他鬆口。”說話間已係好了腰帶,“好了,你暫且在此間歇息,我出去議事。”
納蘭崢訝異道:“議事?”顧池生與衛洵不是早便走沒影了嗎?
話音剛落,槅扇外便傳來宮婢的聲音:“殿下,幾位閣老已在庭中候您小半個時辰了。”
納蘭崢:“……”
湛明珩卻是一臉淡漠從容,顯見得早知此事,隨口道:“你們進來伺候太孫妃。”說罷看向一旁錯愕至極的小嬌妻,“你乖乖待在裡間,等我議完事一道用膳。”說罷轉身走了。
總算徹底反應過來的納蘭崢一頭栽進了被褥裡,恨恨咬牙。
太過分了,太丟人了。叫幾位德高望重的閣老候在外邊,卻在此地偷摸著白日宣淫!她瞥一眼看似十分不牢靠的窗子,只覺一陣頭暈目眩。方才的動靜,該不是皆傳去外頭了吧?
他不怕被朝臣的唾沫淹死,她可還想要這張臉皮呢!
……
等湛明珩忙完公務,進到裡間一瞧,就見納蘭崢已累得睡著了,許是屋內一股曖昧的氣味尚未全然散去,她也不敢移開門窗,故悶得一張小臉緋紅。
他倒不忍喊醒她,卻是已過了午膳時辰,再不叫她填填肚子便不大好了。哪知方才欲意捏她鼻子,她就自個兒睜了眼,滿面惺忪地坐起來道:“你議完事了嗎?”
她總是剛睡醒的時候最乖。
湛明珩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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