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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卓乙琅可比對付湛明珩要緊。他還沒蠢到受他矇騙,任他擺佈的地步。
但納蘭崢想不大通的是後來那些。當日情形混亂,他分明隨手揀個聖上龍體抱恙的藉口便可繼續替昭盛帝出面代理朝事,甚至也大可不必叫皇子皇孫親臨,加深對湛明珩的同情與感激,為何偏這般苦心作戲呢?
他既是到了這關頭仍不肯暴露醜態,只能說明他很可能尚且留有後手。
畢竟謀逆案暫且只查至衛所這一層,尚未順藤摸瓜牽累到他。即便湛明珩恢復太孫身份,也未必能夠在當下就將他連窩端了。
她想事情想得出神,不妨湛明珩忽然叫了她一聲,這才記起方才是她主動挑起的話頭,可他答了什麼,她卻漏聽了。
她當即不好意思道:“你再說一遍,我走神了。”
湛明珩的臉黑得太厲害了,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柄尖刀,咬牙切齒道:“不說了!”
她想個事情罷了,想的還是他的事情呢,他這是鬧的什麼脾氣。
納蘭崢拿手肘推推他:“我只是一時想去了別處,你倒說說,陛下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湛明珩一愣,眼底多了幾分不可思議:“你從這句起便沒聽了?”
是啊。他還絮絮叨叨說了什麼別的話不成?
原以為湛明珩得愈發生氣,卻不想他的臉色反倒好看了一些,道:“我說,這幾日停了那毒害人的湯藥後,皇祖父好了些許,好歹神志清楚了,只是恐怕已無力還朝,須得留在太寧宮靜養。”
納蘭崢嘆口氣,點點頭:“說起來,是否能將這湯藥作為切口,藉此查查湛遠鄴呢?”衛所那邊查起來著實麻煩,這等錯綜複雜的謀逆大案,沒個數月恐怕審不乾淨,等一級級順上來,誰知是否能給湛遠鄴定罪,著實是夜長夢多。倘使能證實湯藥的確有毒,且是出自湛遠鄴之手,或許能更快扳倒他。
湛明珩卻搖搖頭:“我自然在查此事,但以湛遠鄴謹慎心性,必然不會在如此致命的環節落下把柄,恐怕至多抓著個替罪羊。不過總歸如今我回來了,處置他只是遲與早的分別,你不必多添憂思。”
“如今這些個亂糟糟的事,沒有一件可安心交與旁人,你雖親力親為,卻也莫累壞了身子。”說罷倒是有點心疼地伸手撫了撫他的眼圈。
湛明珩由她摸了幾把,攥了她的手,垂眼覷她道:“你就不好奇,我方才還說了什麼?”
納蘭崢這下有些反應過來了。能叫他因她失神而發脾氣的事,恐怕是跟她密切關聯的才對。她想了想問:“莫不是說,你提了咱們的婚事?”
湛明珩冷哼一聲:“沒有,是你現下主動提的。”
還真是睚眥必報。
她一噎,清了清嗓道:“好好好,是我提的,那你可大發慈悲告訴我罷!”
他這才舒爽了些,目視前方不看她:“皇祖父的意思,希望我們趕在年關裡頭儘快完婚。”
納蘭崢復又一噎。這回倒非是因了湛明珩,而是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昭盛帝急著要他們完婚,恐怕是想自己時日無多,怕哪天撒手去了,屆時大舉國喪,兩人這樁婚事得再拖延不說,他也不得親眼瞧見孫兒大喜了。
她心內一時酸澀,剛想開口說話,卻聽湛明珩頓了頓繼續道:“但我以數萬將士屍骨未寒為由拒絕了。”說罷看向納蘭崢,“洄洄,你可會怪我?”
納蘭崢捶他一拳,生氣道:“你問的這叫什麼話,便是你應下了,我也要叫你回頭再去推拒的!”她有這麼不識大體嗎?
湛明珩將她的手拿過來握在了掌心,笑道:“人心裡頭有個念想,總好過萬事了卻,凡塵可拋。我也是想皇祖父能多撐些時日,好歹叫我再陪他老人家守回歲,儘儘孝道。但大婚前的事宜確是要準備起的了,我過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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