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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如何,一身的本領都過硬,諸如賈淑妃的琴、霍夫人的簫、傅妃的劍舞、聶淑儀的畫、楚美人的詩等等,放在現代也不差。看來從小的藝術陶冶的確很有必要,厲蘭妡就吃虧在這一點。

甄玉瑾出場已接近尾聲——她早早地便找藉口出去更衣,以便有充足的時間準備。

美女現身都是需要陪襯的,先有兩列翠衣宮女徐步而入,在巧妙的舞姿變換下,圍成一圈又一圈的圓,繼而弓下身,青絲秀髮俱朝向內,外人看來只見衣裳卻不見人影,那衣裳彷彿會法術一般,在空中飄飄蕩蕩,有一種悽蒙迷離的韻致。

唯有那一點一點的顫動看得出裡頭裝著活人,那顫動彷彿也有規律可循,遵循美學的佈局。衣裳層層疊疊,像碧青的荷葉擁聚在一起,微風緩緩吹過,衣上的皺襞便成了青色的波紋。

波動越來越強,終於到了撐不住的一點,從萬片荷葉的中心箭一般竄出一朵白蓮,原來是一身白衣的甄玉瑾。她姿容清麗,在荷葉上婷婷而舞,絲毫不覺得擁堵,遊刃有餘。

她一向以濃妝示人,雖然美豔,看久了也覺膩味;如今驟然換了一種形象,眾人的目光便都叫她吸引去了。當然,厲蘭妡很清楚,她絕非不施脂粉,只是淡掃蛾眉罷了,自然了,那些蠢男人是分不清淡妝與無妝的區別的——說她嫉妒也罷。

甄玉瑾越舞越快,越舞越歡,像一朵碩大的雪花在空中盤旋,最終化成一灘柔柔的水,沿著寬闊的荷葉漫到殿前。彷彿一個趔趄,她在蕭越的桌案旁頓住腳步,優美地仰著頸,如同天鵝之舞。

扮演荷葉的宮人慢慢退到殿外,場上只剩甄玉瑾一個,她重新加快舞步,旋轉,旋轉,旋轉,那件白衣無風自落,露出裡頭鮮紅的舞服。甄玉瑾的動作漸漸變慢,最後以一種奇異的姿勢凝滯住——地上白衣如雪,她則似一株紅梅昂然立在雪中。

在剎那的沉默之後,眾人皆報以熱烈的掌聲,連厲蘭妡也不禁讚歎:此女白衣若仙,紅衣豔烈,的確是罕見的美人。

幾個王爺的目光俱膠著在她身上,甄玉瑾只做不知,眉梢眼角卻露出得色,她斂衽施禮道:“臣妾失禮了,還請皇上莫要見笑。”

蕭越真個沒笑,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平穩:“愛妃的舞姿真如天人也。”

甄玉瑾大概早就習慣他的面癱,不以為意,輕輕走到厲蘭妡案前道:“厲妹妹,該你了。”

眾人都知道她是雜役房的使女出身,家中也自貧寒,自然不可能學過什麼才藝,不過看一場笑話而已。厲蘭妡當然也不會蠢到真出來獻醜,彈琴她固然一知半解,且有賈柔鸞珠玉在前;至於寫字……她那筆字勉強能見人,說到優美還差得很遠。

厲蘭妡思量一回,赧然笑道:“嬪妾愚鈍,無可獻醜。”

“今日諸位妹妹俱不推脫,厲妹妹又何須膽怯?倘若厲妹妹一定不肯,就請照規矩罰飲三杯。”言笑間,甄玉瑾已慢慢斟上一杯酒,看來她打定主意不放過厲蘭妡。

厲蘭妡仍道:“請恕嬪妾難以從命。”

甄玉瑾的眉毛斜斜往上一挑,“怎麼,妹妹既不肯表演,也不肯領罰,是存心不把我這個貴妃放在眼裡麼?”她左手執起酒壺,打算往厲蘭妡嘴裡硬灌,以洩心頭之恨。

“娘娘誤會了,”厲蘭妡穩穩地看著她,眼裡殊無畏懼,“嬪妾不能飲酒,只因嬪妾有孕在身,恐傷及腹中胎兒。”

“什麼?”甄玉瑾心頭大震,一壺酒險些潑在自己身上。

厲蘭妡一字一頓地道:“嬪妾,有了身孕,不宜飲酒。”

她這句話說得清清楚楚,眾人都聽在耳裡,蕭越霍然從座上站起,滿目喜色:“蘭妡,你說的是真的麼?”

厲蘭妡蓄起滿滿的笑意,“臣妾不敢撒謊,陛下若是不信,大可請太醫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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