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有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節,愛妃好生養,天行有道,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必了,臣妾已經沐浴完畢。”厲蘭妡筆直地從桶裡站起,白玉般的身量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蕭越面前。
蕭越下意識地扭過頭,一派君子人的模樣。厲蘭妡輕輕將他扳正,笑道:“臣妾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怎麼正眼也不敢看臣妾,怕臣妾吃了您嗎?”天真中透出含蓄的妖冶,最有誘惑性的一種語調。
木勺落地,碰出咣噹的聲響。
蕭越無奈,取過一旁的軟綢,小心地披在她身上。厲蘭妡伸手攬住他的肩,在他耳畔輕聲道:“陛下,臣妾有點冷,您抱臣妾到床上,好麼?”她在蕭越耳垂上細細咬了一口,令他覺得一陣酥麻的癢意。
這種要求是難以拒絕的,蕭越只得依言照做。扶厲蘭妡倚在靠枕上,他忽然發覺厲蘭妡弓起的膝蓋上有兩塊顯而易見的淤青,甚至隱隱透出紫色,他不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厲蘭妡恍若無意地用棉被將雙腿蓋住,“沒什麼,不過碰見了韋淑媛。”
“她那性子一向是不好惹的。”蕭越皺眉,卻再無下文。
帝王之心果然涼薄,連句安慰之語都不肯說。厲蘭妡微微垂下眼皮,仍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蕭越忽然起身向外走去,厲蘭妡沒有攔他。一個男人要走總有千萬種理由,再怎麼阻攔也無濟於事。
她未曾料到他還會重新回來。蕭越手中持著一個精緻小圓盒,一面開啟,取出裡頭綠色的膏體,小心地替她敷在傷處,並用指腹輕輕揉開。“這個藥是朕命太醫院專門配製的,治淤傷最好,每晚這樣敷一次,耐心敷個三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他難得有這樣溫柔細緻的時候,厲蘭妡幾乎覺得有點感動——只是一點。她溫柔地道:“臣妾怕痛,自己不敢動手,陛下願意幫這個忙嗎?”暗示他每天過來。
蕭越沒有說明,頭卻微不可聞地動了一下——是向下的。看來他默許了。
厲蘭妡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傷處。這藥膏有點小時候常用的綠藥膏的感覺,抹上去涼絲絲的,痛楚彷彿也減輕了些,雖然她本來就不怎麼痛,傷口看起來之所以如此慘不忍睹,一半是因為加了顏料的緣故——某種高等的顏料,遇水也不掉色的。經過她細緻的工序,看起來就更加逼真。
須臾上完藥後,蕭越再度起身,這一回他真要走了。厲蘭妡可憐巴巴地望著他:“陛下不留在這兒嗎?”
蕭越有些猶豫,“朕怕傷著你。”
意思當然是怕睡覺時不小心碰著傷處,厲蘭妡才不會想歪呢,她也沒有多說,只道:“陛下有一樣東西還未還給臣妾。”
蕭越將那塊玉墜遞給她,並且建議道:“這塊玉本就是翠色,再用綠絲線反而不好看,不如換一根紅繩穿著。”這是他從前的東西,現在卻自願給厲蘭妡好好收著,頗有一種交換信物的感覺。
厲蘭妡沒有答他,兀自去扯那塊玉,許是手上的勁稍稍大了些,蕭越竟被她牽得倒在床上,厲蘭妡不知怎的也壓在他身上,兩人四目相對,於是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厲蘭妡在半夜裡醒來,雙眸炯炯地望著黑暗的空氣,睡前的那場運動沒有讓她消耗太多精力——因為出力的是蕭越。過程也不是言情小說中常見的“狂風驟雨”式的,而是溫柔款段,柔情蜜意,也許蕭越憐惜她身上有傷,所以格外溫存,這樣更好,厲蘭妡本就不喜歡粗野的男人。
她偏著頭看向身旁熟睡的男子,他在睡夢中看起來比平時年輕,彷彿還是個少年——雖然他本就不怎麼老。厲蘭妡忽然有這樣一種感覺:不是皇帝睡了她,而是她嫖了皇帝。
今夜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這多虧應婕妤。若非應婕妤出於報復而去向蕭越告密,她還使不上這番手段。之前她過早地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如今便要用一種巧妙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