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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甄府裡出來,厲蘭妡覺得一陣神清氣爽,正要跟著蘭嫵上轎,就看到白漪霓急匆匆地從旁邊過來,“貴妃娘娘,且等一等。”
厲蘭妡停住腳步,意態嫻雅地看著她,“少夫人,好久不見。”
白漪霓彷彿有滿肚子話要對她說,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她終究是藏不住心事的脾氣,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我父王那邊來了書信,希望派人送我回漠北。”
厲蘭妡靜靜地看著她,“尊夫身有殘疾,公主與他也未誕育子嗣,要走原也走得。甄家是通情達理的人,公主若提出和離,他們想必不敢強留。”
白漪霓急得跺腳,“你怎麼也如此說?”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走囉?”
白漪霓當然點頭,“當然不肯,你也是知道原因的……”她面上泛起嬌羞的紅暈,轉眼又被倉皇的白色淹沒,“可是父親的意思十分堅決,我,我……”
厲蘭妡知道她對甄璧一往情深,對此毫不意外,“漠北王再堅決也拗不過你不情願,且我想著,他差你回去,多半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再則怕大慶以你性命相脅,可我想漠北王怕是多慮了,咱們大慶再如何不足,也不會作出這等沒臉面的事來,這一點本宮可以擔保。”
白漪霓面容舒展,“如此,我就能放心了。”
看來她已下定決心同甄璧生死相伴,厲蘭妡不禁暗自慶幸,總算白漪霓是個戀愛腦,把夫郎看得比父母親族都重要,大慶雖不至於拿她作為人質,有她在,漠北總會投鼠忌器,不敢做得太絕——老實說,厲蘭妡對於打勝仗的信心不十分充足。
白漪霓正要離去,厲蘭妡忽又叫住她,躊躇問道:“公主,你對那位傅夫人有何印象?”
白漪霓懵然轉首,“傅夫人?哦,是看著柔弱、其實騎術很不錯的那位?”
“是,不知公主對她的出身背景是否有所瞭解?”厲蘭妡含笑補上,“我隱約聽她說過,好像小時候在邊塞住過幾年,也許與公主是舊識也不一定。”
白漪霓搖頭,“我不認得她,即便在邊塞,大慶與漠北也是劃界而治,何況聽說是武威將軍的女兒,更得避嫌了。”
“這樣啊!”厲蘭妡頗為失望。
白漪霓將要轉身,忽又嫣然一笑,“說也奇怪,明明與那位傅夫人並不相熟,卻覺得十分面善,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厲蘭妡沒有說話,只是直愣愣地看著她,她忽然發覺,原來白漪霓與傅書瑤長得竟有幾分相似。
甄丞相的病很快就康復,也能上朝了,於是一切重歸平靜。許是因為戰事吃緊,連訊息遞送都變得艱難起來,她們都是熱鍋上的螞蟻,雖然焦急,也只能安分守己地承受炙烤。後宮成了離奇的避風港,儘管是在一種詭異的模式下。
幾個孩子裡,數明玉跟蕭越最親——蕭越也最疼她。物以稀以貴,兒子多了,女兒就成了貼心的珍寶,至於明華,她還未長成呢。
明玉正處在一生中興趣最廣泛的階段裡,寫字、繪畫、刺繡,她樣樣都想嘗試一遍,樣樣都淺嘗輒止。厲蘭妡見最近宮中閒散,有大把時光可供拋灑,索性親自教導明玉——她自己雖不是這方面的高手,教一個小孩還是綽綽有餘的。
偶爾,明玉會在握筆持針的間隙,天真地仰起臉兒,“母妃,父皇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你再等等。”厲蘭妡只能這麼安慰她。她自己有時候也會有這麼一剎那的恍神:他們多麼像一家子,丈夫遺下牙牙學語的兒女出外遠征,妻子在家中含辛茹苦地操持家事,同時飽嘗思念的煎熬,好像樂府詩裡寫的那樣。
當然還是有點區別的,她生活優渥,養尊處優,沒有那般辛苦——當然也沒有那般思念。
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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