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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對著自己說的——他已經在疑心了。厲蘭妡心下一緊,仍整理出一副良好的微笑,“陛下相信此人的話麼?臣妾並未經過秋宸殿。”
“那麼,當時你在哪裡?”蕭越的聲音仍很輕,卻似重槌擊在她心上,被人冤枉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
她總不能說自己找江澄心放狠話去了,那更會引來追問。厲蘭妡努力撐住臉上的笑意,鎮定自若道:“臣妾今晨只在自己宮中,未曾出去。”她看了身邊一眼,“蘭嫵可以作證。”
蘭嫵忙吭吭地點頭,以示附和。
賈柔鸞的聲音既柔且嬌,完全聽不出她懷著惡意,“蘭嫵是妹妹的貼身侍女,她的證詞恐怕做不得數呀!”
厲蘭妡一滯,正要反駁,忽聽一個軟和的聲音道:“那麼嬪妾的證詞呢,是否可以作數?”
還是傅書瑤,她總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厲蘭妡不清楚她為何站在自己這邊,然而她的確站了。厲蘭妡看著她嫋嫋婷婷地走進來,如同看到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
賈柔鸞的眼睛微微眯起,“傅夫人當時也在幽蘭館嗎?”
傅書瑤底氣十足地點頭,“正是,嬪妾當時與厲妹妹在一處,縫製些小孩子穿的衣服。”
“理由倒是很好,不過——”賈柔鸞輕輕一瞟,“傅妹妹與厲妹妹也一向交好呢!”
殿中不止她一個人這麼想,人人都知道傅書瑤和厲蘭妡來往密切,從前厲蘭妡連孩子都交給她撫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傅書瑤的證詞非但不能起到剖白的作用,反而更像遮掩事實的手段。
聽著角落裡的竊竊私語,厲蘭妡擔憂地上前一步,“陛下……”
蕭越卻大度地一擺手,“罷了,朕相信厲夫人。”他陰翳的眸子掃過眾人面上,“霍婕妤畏罪自戕,念其伺候朕多年,姑寬容相待,仍以婕妤禮下葬,爾等休得再提。”
厲蘭妡看著他作出這樣的決策,一顆心卻漸漸沉下去,她看得出來,蕭越的疑心未完全消去——不一定是對今日之事,可能很早就有了。
他若是選擇懲罰,那反而容易辦些,反正她用不了多久又能因產育而復起,可他偏偏表面上選擇相信,卻在一步步蠶食她的信任。厲蘭妡隱隱覺得悵惘。
也許是心臟跳動得太厲害,厲蘭妡覺得肢體都顫動起來,她足下一個不穩,幾乎軟軟地滑落,還好傅書瑤及時將她拉住——她的手臂纖瘦,卻很有力量,笑容也很給人暖陽般的感覺,“妹妹小心!”
厲蘭妡藉著這股力站起來,卻在抬頭的一瞬間洞悉她眼裡凝結的迷霧,是她!
出於一種直覺,厲蘭妡意識到此事與傅書瑤脫不了干係。無論是誰下手,眾人都會疑心到厲蘭妡身上,只有她有皇子,偏偏甄玉瑾又有了身孕,如此指向明確的事,眾人都會想到是厲蘭妡所為,真正的主使反而隱沒背後。
自然,這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揣測而已,她不會傻到沒頭沒腦地宣之於口。於是厲蘭妡仍打起精神微笑:“多謝姐姐。”
服了藥的甄玉瑾安然入睡,眾人也都各自散去,連蕭越也回去批摺子。厲蘭妡回到幽蘭館,就看到吳太醫已等候在內,她下意識地道:“吳太醫來請平安脈麼?”
“不是請脈,而是為另一件事。”吳太醫躊躇地站定,鼓足勇氣道:“微臣覺得,甄貴妃的胎像怕是……”
原來他趁適才混亂之際,悄悄取了點藥渣回去檢驗,他道:“微臣仔細看過,霍婕妤大約下了死志,那碗湯藥裡牛膝和紅花的分量加得極重,如若不出意外,那麼……”
他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厲蘭妡卻已經明瞭:如果甄玉瑾的身孕如常,被這樣的猛藥侵害,孩子多半會被打下來,可她除了腹中絞痛,孩子倒是安然無恙,這龍種為何格外堅固?
厲蘭妡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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