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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池怔怔地看著她,似乎也被她描摹的慘象打動。
厲蘭妡再嘆了一聲,“黃泉路上太悽清,甄婕妤一定很希望有人結伴同行罷。唉,可惜這樣的人是不會有了,連最愛她的人也不能……”
蕭池仍在原地發愣。話說到這份上就不必再說下去了,厲蘭妡靜靜地掩上門出去,也不說一句告辭。
蘭嫵早在外邊巴巴地等候,見到她出來,立刻拉著她的手上下細看,問東問西,“娘娘沒什麼事吧?”
“我沒事,咱們走罷。”厲蘭妡拽著蘭嫵,步伐急促得令人驚異。
才走出數步,恍惚聽到身後御湖中傳來一陣“噗通”水響,聲音不大,可也不小,在那之後重歸寂靜——連掙扎的動靜也沒有,想來不是個活物。
蘭嫵好奇心盛,急切間想要回頭,“彷彿有什麼東西落水了。”
厲蘭妡使勁將她的頭扳正,肅容道:“不要看,看了晚上會做噩夢的。”
“為什麼……”蘭嫵先是疑惑,看了她冷冰冰的臉色,立刻明白幾分,“莫非是肅……”
厲蘭妡掩住她的嘴,“知道就好,不必說出來。”
蘭嫵驚異地點了點頭,厲蘭妡方將她放開。蘭嫵喘了幾口粗氣,小聲問道:“肅親王落水了,咱們要不要派人施救?”
原來她還是不太明白。厲蘭妡支起一根手指,面色沉鬱地抵在她唇上,“蘭嫵,你要記住,今晚咱們一直呆在幽蘭館,根本未出去。”
蕭池的死在她意料之中,這個多情浪子平生無所畏懼,只有甄玉瑾是他過不去的情關。甄玉瑾一死,他生命的支柱也就不存在了——似這等人,看著狂放不羈,其實內心脆弱不已,一根手指頭就能叫他斃命。加上厲蘭妡那幾句話起到了催化劑的作用,蕭池這幾天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一時衝動是可想而知的事。
蕭池與她當然沒有深仇大怨,但這次的事,厲蘭妡不得不怪在他身上——否則她還能怪誰呢?要不是因為他,蕭越也不會對她生出疑心,加之厲蘭妡對甄玉瑾之事總覺得負疚在心,她必須找到一個情緒的宣洩口,如此才能繼續使自己心安理得——自私自利的人都是這麼幹的,不是麼?
蕭池的屍身是在第二天早上被人撈起來的,厲蘭妡沒有親眼去瞧——泡腫了的屍體當然沒什麼好看。她只是聽從上頭的吩咐,一本正經地操辦喪事:太后在知道訊息的當天就暈了過去,後來醒了,可是也只能臥病在床;而賈柔鸞不知怎的也犯了舊疾,一樣閉門不出。
厲蘭妡唯一可以商量的只有一個甄側妃,甄玉環進宮的時候當然也哭得眼睛紅紅,蘭嫵和擁翠著意勸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收住眼淚。可是後來舉辦喪儀的時候甄玉環倒是精力充沛,心平氣和,厲蘭妡很容易猜到原因:蕭池活著的時候對這位側妃不過爾爾,時常嫖宿在外,還與宮中的貴婦纏夾不清,甄玉環當然也不怎麼愛他。
說也奇怪,蕭池的死反而彌合了厲蘭妡和蕭越的關係——倒不是蕭越對她沒了疑心,只能說找到一塊轉移話題的遮羞布。
至少蕭越願意在幽蘭館留宿了。
生過六個孩子的人了,厲蘭妡的肌膚光潔還是一如往昔,甚至更勝從前,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出生育的跡象,她想這大概得歸功於那個狗屁系統。厲蘭妡穿著一身素白寢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痕雪膚,烏髮散在枕上,她支頤望著平臥的蕭越,柔聲道:“肅親王因故殞命,陛下一定很傷心吧?”
弟弟英年早逝,做哥哥的怎麼會不傷心,不過話說回來,皇家的恩情本就稀薄得很,蕭越容顏平靜,的確瞧不出什麼。
厲蘭妡自顧自說下去,“肅親王也真是太大意了,明知道自己住在湖邊,還喝那麼多酒,醉得一跤跌下去,也沒個人瞧見,真真太不值了。”
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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