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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笑道:“厲昭儀——濟元師父現在可好麼?”
“濟元師父一向為人恬淡,從不怨天尤人,自然在哪裡都能順天安命,她倒是一心記掛太皇太后,特意為您求了平安符,還託我帶過來。”白漪霓將身上帶著的一個藍布包裹開啟,取出那一沓符紙。
她將平安符交到談姑姑手裡,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太皇太后,您安心休養,臣婦改日再來看您。”
談姑姑送她出了殿門,方轉身回來,捧著那一沓符紙手足無措,如同捧了滾燙的熱炭一般,“太皇太后,您瞧著……”
江澄心在一邊看著,眼裡幾乎噴出火來,她坐立難安地笑著:“太皇太后,濟元師父雖是一片好心,但您如今身子康健,怕是用不著這些符咒,不如由臣妾拿去明華殿供奉罷。”她私心當然不是想著供奉,頂好拿去燒燬,一了百了。
太皇太后沉吟半晌,伸出兩手,“給哀家。”
江澄心愈發不自在,強笑道:“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淡淡瞟她一眼,“今兒是賈淑妃的生辰,你若不去賀上一賀,賈淑妃怕是不會喜歡,太后那一關你也過不去。”
江澄心險些給這句話嗆死,只好無奈地絞著手絹,“那麼臣妾先行告退。”卻仍不甘地瞧了那些符咒一眼,彷彿那不是祈福的靈物,而是催命的咒語。
太皇太后與談姑姑一同翻看那些平安符,看著那些咒文,太皇太后的老臉上泛起微笑的皺紋,“這些鬼畫符的字樣想必都是她親自寫的,旁人再難得看懂。”
談姑姑也陪著笑,“雖然看不懂,一筆一劃卻甚是認真,要寫這麼多,其實也不大容易,濟元師父也算盡心了。”
太皇太后輕輕道:“難為她還記著哀家。”
兩人繼續翻看,談姑姑手上沒拿穩,倏然掉到地上,散落一地,撿起再看時,她忽然發覺有幾張的名諱並非太皇太后,上面的祝文也有所不同。細細一看,依稀辨認出分別是玉、忻、慎等幾個字。
“原來是保佑皇子和公主的,”談姑姑鬱然嘆息一聲,“看來濟元師父即便身在佛寺,對幾個兒女仍念念不忘,慈母之心,果然令人感懷。”
太皇太后卻瞅著那幾張符咒不作聲,她固然疑心厲蘭妡此舉是故意為之,不然為何偏巧夾了這幾篇符咒,但不論如何,她如此作為總歸是有情有意,或者變相地拜託她照顧這幾個孩子。
談姑姑顯然也想到這一點,籲聲道:“厲昭儀為幾個兒女煞費苦心,不管起心如何,總歸值得體諒。何況法理不外乎人情,天象再嚴苛,也不該硬生生逼得人家母子分離,誰忍心見到此情此景呢?太皇太后您不如勸一聲,讓厲昭儀回宮罷,何況她終究服侍過您一場不是麼?”
“怎麼,你覺得江美人有何不妥麼?”
談姑姑看人極準,“江美人倒沒什麼不妥,不過她這個人笑面如虎,沒多少心肝,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對人張開獠牙。厲昭儀雖然有時行事也頗狠決果斷,對著太皇太后您至少有幾分真心,這一點奴婢確信不會看錯。”
“你說的有理,不過哀家可不能輕舉妄動,且不說能不能勸動慈頤宮的那位,即便是皇帝——”太皇太后嘆息一聲,“哀家也不知他是個什麼意思。”
白漪霓完成任務,回去就跟厲蘭妡說明,厲蘭妡問了一句太皇太后的態度,白漪霓只說瞧不出什麼。
太皇太后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而白漪霓長在漠北,素來心性率真,哪怕如今歷練了些,跟那位精明的老婦人還是不能比的。
厲蘭妡也不指望她能瞧出些什麼,她只希望太皇太后看在她素日勤謹的份上,至少願意留心她的去處,至於那幾張表彰母性光輝的符文能不能打動她,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今歲的夏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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