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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漪霓這才憶起自己恍惚聽過厲蘭妡出宮的事——不過她自己的事情已夠多,卻很難顧得上旁人。當下白漪霓勉強道:“我還以為濟元師父在遠無人煙的地方清修,沒想到竟在此處,倒真是意外。”
厲蘭妡沉靜地微笑,“其中周折甚多,往後若是有空,貧尼願向公主一一陳述,今日得見即是緣分,公主若是不棄,貧尼的禪房還算清淨,不如來禪房中小聚片刻,可否?”
不待白漪霓回答,她就拉起白漪霓的手往後廊而去,根本不容她拒絕。白漪霓心神不定,竟由著她去。
兩人在屋內一張矮桌旁坐下,厲蘭妡吩咐蘭嫵倒了茶來,淡綠色的茶水盛在粗瓷的茶碗中,隱隱透出一種濁重的土黃,顯然不是什麼好茶。
厲蘭妡執起杯道:“山居簡陋,只得請公主將就。”
白漪霓果真不計較,她舉杯一飲而盡,壓根沒感受到茶水的苦味。厲蘭妡留神看她,白漪霓粉光脂豔的面容透出一股憔悴之色,她變成了頹喪灰敗的婦人,而非當初草原上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女。
厲蘭妡唏噓道:“當日一別,再見公主已是這般模樣,不知甄公子對公主可好?”
白漪霓掩飾著以杯掩口,“他對我很好。”
“既然好,為何公主眉間愁緒滿盈?”厲蘭妡悲憫地看著她,“公主出身漠北,要拜也該拜漠北的天神,大慶冰冷的佛像不會聽進你的禱告。”
白漪霓手上一顫,一杯茶險險潑出,勉強才得以穩住。
厲蘭妡將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搭在她腕上,懇切道:“神佛幫不了你,我卻願意盡我所能,只要公主你肯相信我。”她的五指似靈蛇般在白漪霓臂上緩緩蠕動,衣袖一折,她看到白漪霓手臂上道道紅痕,不禁失聲道:“這是什麼?”
白漪霓倉皇放下袖子,“沒有什麼。”
厲蘭妡似有所悟,“是甄璧打了你,對麼?”她咬牙切齒地道:“甄璧有幸娶得公主,竟然這樣不知愛惜,真是禽獸行徑,我若有幸回宮,定要告知陛下和甄貴妃,讓他們給你討回公道。”
白漪霓未聽出她話中的真意,只滿面淚痕地拉她坐下:“你千萬別去!”
厲蘭妡頗覺失望,款款坐下道:“公主可是有什麼隱衷麼?”
白漪霓含淚別過臉,終於將一切傾訴而出。原來甄璧外表高潔,其實內裡汙穢不堪,旁人只道他是個端正守禮的誠實君子,一心一意守護這位異族嬌妻,卻不知甄璧常常跑到那骯髒偏僻地方去,肆意取樂,白漪霓也是自從嫁給他才有所知覺,偶爾苦心勸過幾次,甄璧便拳-□□加,鞭楚還算好的,他更有一套陰損功夫,專揀那組織柔軟的地方下手,內裡痛楚不堪,表面上卻瞧不出什麼。
厲蘭妡暗道,這甄大公子比肅親王還要不堪,蕭池至少是個真小人,甄璧卻是個活生生的偽君子。
厲蘭妡一拍桌子,義憤填膺地道:“甄璧這樣可惡,公主定要告知陛下和貴妃,縱然不能和離,也要攪得他身敗名裂,方才出得這一口怨氣!”
白漪霓拉著她的衣袖,死命泣道:“不可。”
厲蘭妡察言觀色,試探問道:“公主莫非仍對他有情?”
白漪霓泣涕不語,終點了點頭。
這位公主沒準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厲蘭妡嘆道:“可是他那樣對你……”
“我知道,可是我顧不了那麼多,我只要他不離開我,一切都好。”白漪霓匆忙道,“我們漠北女子雖然不比大慶女子恪守規範,其中也不乏堅貞之輩,我身為漠北公主,自當做出表率。”
她說得這樣冠冕堂皇,厲蘭妡知道她無非是被甄璧的風姿迷得死死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厲蘭妡更不好說什麼,只能嘆道:“其實以公主你的容貌地位,既便與甄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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