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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的罪過可大了。
行宮值守的內侍才領著他們進門,眼前忽然又有一乘小轎落地,原來是蕭姌領著阿芷盈盈從裡頭走出來,只穿著家常衣裳,最清涼的款式,只有那份倨傲看得出她是位公主。
蕭越頗為意外,“阿姌,你怎麼來了?”
太后排開眾人上前,“是哀家命她過來的。”她慈和地走到蕭姌近旁,“哀家可憐外邊酷熱,讓和嘉一道也來行宮避暑,皇帝你沒意見吧?”
蕭越對這個妹妹原是很疼愛的,當然沒異議,又聽太后道:“哀家想,不日將池兒也請過來,一家子團聚才好熱鬧。”
蕭越的臉色卻黯了。
方才有大人說話,明玉因不敢插嘴,這會子見寂寂無聲,放開膽子笑道:“芷姐姐,你來了,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她待要撲過去,厲蘭妡卻將她拉住:“明玉,咱們先到住處看看,改日你再敘舊也還不遲。你雖然記得她,焉知阿芷還記不記得你呢?”
眾人當她說玩話,都笑起來:“小孩子的感情最深的,倒不會忘得這樣快。”
蕭姌聽出她意有所指,面上卻露出尷尬之色。
厲蘭妡帶著兒女奴僕,由內侍領著來到一處水榭。屋前種著幾竿修竹,臨門便是澄澈的湖水。這片湖顯然系人力穿鑿而成,規整而失奇巧之意,不過已經很好了。
湖邊未種香花,而是遍植香蒲艾蒿薄荷等,取其清涼之意,又可免去蚊蟲叮擾。厲蘭妡感激地道:“有勞公公費心了。”
“娘娘不必多謝奴才,這都是陛下的意思。”
厲蘭妡命人賞了一把金瓜子,那內侍恭敬地退下,厲蘭妡則開始整頓行裝,才放下包裹,就聽小安子來報,和嘉公主來了。
蕭姌這回的態度與上次迥異,她一進門,立刻親熱地喚道:“昭儀嫂嫂,和嘉過來看你了。”
厲蘭妡卻與她調了個個兒,也不看她一眼,平淡地道:“不敢,我怎麼擔得起公主一聲嫂嫂相稱,公主還是請回罷,別折煞了我這個低賤奴婢。”
蕭姌強笑道:“厲昭儀說的哪裡話!誰敢說你是奴婢?莫說以昭儀如今的身份地位,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即便嫂嫂真是由奴婢擢升而來的,如今太皇太后已逝,應婕妤也已暴斃,又有誰敢提起這些舊事,昭儀不要妄自菲薄才好。”
她看厲蘭妡臉上仍無動容,知道這回不易應對,只得拍了拍女兒的手心,彎腰道:“阿芷,進去同你表妹玩罷。”阿芷巴不得這一聲,立刻鬆開她的手衝進去,腳下如踩了風火輪一般。
蕭姌見周遭無外人,方低聲下氣地道:“昭儀嫂嫂,我不知哪裡得罪了你,遭你如斯冷待。還請你給個準信兒與我,不使我在這裡無端猜疑。”
厲蘭妡冷夠了方才開口:“我不過是陛下的一名妾室,位分更不尊崇,當不得公主以嫂嫂相稱。每常由著公主叫一聲妹妹,固然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真心將公主視作姊妹,只是公主每每所為著實令我傷懷。”
蕭姌猶在裝傻充愣,“昭儀此言何意,我竟摸不著頭腦。”
蘭嫵在身後脆生生地開口,“當年娘娘和奴婢流落圓覺寺時,在山道上與公主相逢,公主卻假作不識,兀自轉身離去,恕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此作為可不令人寒心麼?”
蕭姌紅漲了臉,只得想法子遮掩過去,“那回我著實不曾認出來,昭儀你也知道,我自小是在富貴裡浸淫長大的,又一向眼高於頂,當時你們身著僧衣僧帽,我只當成普通的尼僧,哪想到會是昭儀你呢?”她自己都未曾意識到話裡的漏洞,若真沒認出來,何以現在反記得這樣清楚?
厲蘭妡也不拆穿她,只嘆道:“可我流落尼庵的那些日子,公主的確對我不聞不問,豈不叫人覺得真心錯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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