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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換了隻手接電話,他注視西邊天際一抹魚肚白,「我有預感,月底會出岔子。」
趙隊一激靈,「誰出岔子?」
「仇蟒。他混到今天的位置,對於風吹草動謹慎多疑,昨天的風波,他一定有所警惕了。」
趙隊把保溫壺重重摔在桌上,「那可完了,林宗易這條命要搭上了。」
馮斯乾面容波瀾不驚,「他死有餘辜,我只擔心韓卿。」
他提及我忍不住皺眉,「林宗易要是死在邊境,她肯定和我鬧。」
趙隊樂了,「英雄難過美人關,斯乾,你可是扛得住誘惑的人吶,也學會憐香惜玉了?我記得十四年前,濟州有一宗走私大案,你被當地的一把手點名借調當臥底,濟州是什麼地界啊,九幾年禁藥泛濫啊,有那玩意的地方少不了情色,當時一把手叫趙佶是吧,他每次聯絡江城,都誇你,你潛伏的窩裡老大,他為了試探你,特意擺了一個迷魂陣,搜羅各個會館的美女,又灌酒又跳舞,糖衣炮彈砸昏頭了,愣是沒把你的褲子扒下來,你小子真有股咬勁兒啊。」
趙隊越說越不可思議,「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咱們頭兒在慶功宴上說,你小子怕不是稀罕男人吧。」
馮斯乾面無表情,「幹這行,讓女人絆住腳,我能活著回江城嗎。」
趙隊說,「假設你在濟州遇到韓卿,後果會怎樣。」
書房良久沒了聲響,我沒繼續聽,返回臥室走到露臺,打給振子,他湊巧開機。
「冠強溺斃了。」
他說,「華哥知道。」
「仇蟒的手筆,你也知情嗎,就在昨晚的舟山。」
振子沒吭聲。
我莫名腳底發軟,倚著牆壁,「仇蟒弄冠強是殺雞儆猴,震懾宗易的異心,甚至不排除他有廢掉宗易的心思,必須另外想法子。」
振子很洩氣,「您說得簡單,華哥被囚禁在萬隆城寸步難行。」
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仇蟒對冠強下黑手,有證據嗎?」
振子琢磨了一秒,「物證沒有,任務下達倉促,沒來得及電話錄音,那個保鏢應該算是人證吧。」
我冷笑,「仇蟒這隻老狐狸,沒想到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在緊要關頭給宗易送了把柄。你用一筆錢收買那個保鏢,凡是跟隨仇蟒月底押運現金的手下,授意他挨個松鬆土。」
「松鬆土?」振子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吩咐他把內幕捅破,鬧得人心惶惶。」
「不錯。」我看到曙光,情緒激動起來,「冠強是仇蟒的半個乾兒子,比宗易的地位完全不遜色,現在宗易遭軟禁,冠強又死得不清不楚,仇蟒手段太絕了,底下人會害怕,怕有朝一日也這般下場,他們還能一心一意效忠嗎?」
振子說,「他們只會求生。」
「是啊。」我慢條斯理撥弄一株蘆薈葉,「相比仇蟒,華哥更仁義,那他們背叛了仇蟒,會投奔誰呢?他們僅僅是小嘍囉,沒膽量單飛,依附一個仗義並且有手腕的上級,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振子有些顧慮行不通,「不過那個保鏢不好收買,蟒叔處置叛徒的手法很毒辣,他們太畏懼。」
「畏懼是一碼事,想好好活下去又是一碼事。」我出其不意一揪,蘆薈被連根拔起,我舉過頭頂,迎著燥熱明亮的日光,「那個保鏢替仇蟒搞了冠強,早晚要被封口,看他敢不敢賭一把了,倒戈宗易,好歹有一半機率平安。」
振子深吸氣,「我會儘快辦這件事。」
我又問他,「萬隆城哪裡有茶廳。」
「洗浴城旁邊的餐飲中心,二樓是茶廳。」
我告訴振子,「馮斯乾安裝了監視器,在茶廳正西方向的天花板上,你找機會摘掉。」
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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