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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莞爾笑,「趙隊,我會牢記您的勸告。」
他走回辦公大樓,我若有所思目送他的背影,馮斯乾如今輔佐趙隊與周德元,代表他和江濱兩城的白色勢力是合作關係,在同一艘船上,他卻隱瞞了仇蟒廢掉冠強的真相。
當然,他的隱瞞對林宗易而言是好事,否則憑這份證據,江城和濱城可以立刻控制仇蟒,仇蟒垮臺,必定有保鏢為自保供出十億現金的下落,仇蟒的根基也會土崩瓦解。
舟山不屬於湖城管轄,以舟山案件為由頭緝拿仇蟒,後續湖城分不著半杯羹,而林宗易對江濱兩城毫無實際功勞,他定什麼罪,完全沒有酌情一說了。
馮斯乾不僅違背了同盟,更相當於放了林宗易一馬。
我攥緊拳,胸口悶鈍得厲害,好半晌才回過神。拉車門的瞬間,我目光無意越過車頂,停落在對面街道,昏黃的路燈下泊著一輛奧迪a8,很低調的車型,絲毫不引人注意。
我的直覺,車上是我熟悉的人。
我一動不動,和漆黑的玻璃對視,我深刻感應到在玻璃後有一雙幽暗性感的眼眸,這一刻也鎖定在我身上。
我們僵持許久,車窗緩緩降落,露出一張男人英氣成熟的面容。
我驚愕住,脫口而出喊他名字,「林宗易!」
他朝我比劃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當即飛奔過去,難以置信盯著他,「是你嗎?」
「傻了。」他眼底漾起笑,「不是我是誰。」
我手探進車廂,撕扯他臉皮,「是不是西域的易容術?假扮你的模樣騙我上當,仇蟒的下三濫招數可多了。」
他笑意更濃,「正經書不看,看胡編亂造的野史,兩年前不學無術,現在更是笨。」
我搓摩了他好一會兒,「好像是真臉。」
「上車。」他解鎖,「給你機會仔細摸。」
第202章 或許是最後一面
·我捧住林宗易的後腦勺,觸碰到兩個並列的發旋兒,「在呢。」
他任由我作亂,「頭髮可以造假。」
我又解開黑色襯衣,陳舊的刀口泛白,從鎖骨橫亙至肩胛,是雲城那個滂沱的雨夜,他拼死保護我留下的傷,我心口不禁抽疼,「疤痕也在。」
他挨近我,「樣貌都能偽裝,還有什麼不能複製。」
他望進我迷茫又無比動容的眼睛,「不過男人參差不齊,有一處造不了假,他們比不贏我的雄渾。」
我收回手,賭氣坐著,不再看他,「我確定是你了,滿口騷話,老不正經,他們更贏不了你。」
林宗易笑了一聲,「我老嗎,你可不止一次說我老了。」
我故意反駁他,「四十歲不老嗎?」
我手指拂過他眼角淺淺的皺紋,「你已經從迷惑女人,迷惑風月,淪落到四十不惑的境地了。」
他垂眸,語氣帶點執拗,「距離四十歲還差九個月。」
我沒忍住笑,「男人也計較年紀啊。」
「可惜我沒有選擇。」他一顆顆繫上衣釦,繫到胸口,「要是我晚些出生,在你二十歲時將你娶到手,搶在馮斯乾前頭,你是不是就不會愛上他了。」
我抿著唇,沒有回應他。
他悶笑,「我從不信天意,不信命運,唯獨我用盡謀算奪取的感情,豁出命也留不住。」
我猶豫片刻,掌心覆在他手上,「不是你謀算,是我走投無路哀求你,把你扯進這場錯誤之中。」
蔣芸說,我和林宗易是孽緣,孽起始於我的自私,我的糊塗。
我逃得過馮斯乾的圈養,逃不過自己的心,或早或晚我的男人終究是他。
白白賠上一個林宗易。
他原本在虛假的風月裡放蕩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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