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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捅我胳膊,「我給你看一個男人。」
她把手機遞來,我瞥螢幕上的照片,「你爺爺?」
她瞪眼,「我老公!」
我晃悠著酒杯,「嫁他兩個月然後繼承遺產。」
「放屁吧。」蔣芸沒好氣,「我們是真愛。他可疼我了,我活到今天,就他對我最好,而且他不是圖我漂亮。」
我夾了一塊海參,「他倒是想圖,他那玩意兒能行嗎。」
蔣芸託著腮,「我老公的兒女和孫子,都極力反對他再婚娶我。」
我被逗笑,「他孫子都不同意啊?」
蔣芸突然一本正經握住我手,「韓卿。」
她眼眶泛紅,「我媽去年肝癌惡化,我和僱主談價錢時她死的,我特希望有個男人呵護我,這十年養家撐得太累了。」
我看著她,「我理解。」
她擦掉眼淚,「我簽婚前協議了,不分他財產,我自己要求的。韓卿,我現在很幸福。」
我點頭,「傻人有傻福。」
她大笑,「你最後可別嫁一個比我老公還老的。」
我說,「降服我的男人還沒出生呢。」
蔣芸補了口紅,舉著杯子跟她們划拳,我起身要去洗手間,目光不經意掠過門外的過道,一眼看到剛出電梯的馮斯乾,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和我相仿,長相蠻清秀,一張標準的娃娃臉,圓潤白淨,挺顯小的,就是身材沒胸沒屁股,除了嫩,沒什麼優點了。
馮斯乾單獨帶女人吃飯,肯定是私事,女人不是圈子裡的富太太,那基本排除應酬,也不是妖艷賤貨,莫非他真實的審美嗜好,是這種清湯寡水的?
我拿起大衣當即要跟上,蔣芸拉住我,「你要走啊?」
我沒空詳細解釋,只模稜兩可說,「馮斯乾在隔壁,你幫個忙。」
都是打獵的老獵人了,蔣芸一聽就知道我要她幫什麼忙,她走到門口攔住送餐的侍者,「隔壁是華京的馮董嗎。」
侍者說,「是馮董,他和一名年輕女士,進屋就關門了。」
蔣芸囑咐他,「你一會兒進去留一條門縫,用餐車擋住。」
她交待完回來落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馮斯乾在商人中的口碑,那是當代柳下惠,原來不去酒店開房,來酒樓雅間邊吃邊玩,難怪沒人撞見。」
我把手機調成靜音,她們喝酒喝得兇,我也沒打招呼,和蔣芸道別後,直接走出雅間,侍者先進入包廂,堵門的餐車大約一米高,我略微半蹲著,裡頭的人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端倪。
女人沒坐,站在馮斯乾的左側,正好面朝門,「馮董,殷沛東的生育能力很弱了,我懷不上孩子。」
馮斯乾觀望侍者清洗餐具,指尖在桌沿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著,神情喜怒不明。
「兩年了。」
他講了這三個字,女人立刻害怕了,跪在他腳下,「馮董,我會想辦法。」
侍者瞬間嚇一跳,斟滿的餐前茶被濺出幾滴,馮斯乾本身是一個極具修養的人,他並未怪罪侍者的失誤,抽出紙巾擦拭著袖口處,「你出去。」
我敏捷一閃,背靠牆壁躲藏,侍者推著餐車開啟門,我朝他使眼色,他一聲不吭往相反的方向推走了。
我對準木門掀動衣擺,製造出一陣風拂過的假象,將輕輕掩住的門扉又吹開兩厘米縫隙。
馮斯乾喝了一口茶,「關宸,我從會所贖出你,送你進殷家,我要你捏住殷沛東,你至今沒有完成。」
被稱作關宸的女人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最近殷沛東很信任我,他在書房的時候我也可以自由出入,您想要的東西,我很快能得手。」
虛虛無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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