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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單生意不夠嗎,貪婪的女人沒有好下場。」馮斯乾的胡茬蹭過我眼角,蹭下淡淡的濕潤,「這單都完不成,你有道行一心二用嗎。」
我凝視著牆磚,上面倒映出馮斯乾的身影,我如夢初醒。
林宗易說,他扮演了一隻入侵獅王領地的獅子,挑起獅王對雌獅的佔有慾,讓我事半功倍。
馮斯乾說,林宗易從不會做無用之功,索要我的目的是試探他,究竟會猶豫難捨,還是順水推舟送出我這個定時炸彈。
林宗易不但猜中是殷怡僱傭了我,他也看中了我在馮斯乾身邊的價值,明知我來者不善,馮斯乾也終究沒有拔除。
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正常情況下不管得手與失手,都百分百會給自己多留條後路,多拴個靠山,林宗易想做我幕後隱藏的靠山。
我並不在意他們的分析誰對誰錯,我只在意結果,結果是馮斯乾的確快要上鉤了。
我側過身,直勾勾盯著他的唇,馮斯乾抽菸很兇,菸癮大的男人唇色發紫,牙齒也長滿汙垢,可馮斯乾沒有,雖然他牙齒不算白,或許是過於白皙的膚色襯得不顯,他唇色也比多數男人淺,唇紋條理分明,近距離時,乾淨又好聞。
我大膽摟住他脖子,「馮先生,你的嘴唇是軟的嗎?」
馮斯乾臉色仍舊半點緩和也無,「硬的。」
我指尖輕輕一觸,像觸電般縮回,「騙子,就是很軟,像棉花糖。」
我蜷起的食指又探出,再次戳了戳他下唇,他吐出的氣息灼人且潮濕,夾雜著尼古丁和薄荷草的清新,猶如一根細長的水針,鑽進我指甲蓋,刺破我出竅的靈魂。
我臉上俏皮又純情,沒有絲毫慾念,可偏偏越是無辜,在特定的場合越是激烈直白,挑起旁人的慾火無邊,「我最愛吃草莓味的棉花糖了,後來口味改了,現在愛吃男人味的了。」
我踮起腳,咬住他耳朵,他本就僵硬的身軀,這一刻僵得更厲害。
我門牙從啃噬變為啄吻,「你癢不癢?」
馮斯乾在戰慄,緊繃,他的每一厘肌肉,每一根骨骼,都急劇膨脹再伸縮,他著了火,他是原始森林深處的一抔烈火,我是始料未及的颶風。
我語氣是撩人的媚笑,「林宗易來還我的耳環,馮先生瞎生什麼氣呀。還有,望海樓的錄影在我手中,我發你郵箱了。壞男人,你辜負我的好心。」
我捧著他臉,「罰一個吻。」
馮斯乾注視我嗔痴的模樣,在他深不見底的瞳仁,無法形容得嬌艷。
我吮住馮斯乾的唇瓣,儘管沒有深入,也算貢獻了我從業最大尺度。
吻住他的剎那,我永不會洩露給任何人,我舌尖曾經一抖。
我很久沒有吻過男人了,馮斯乾唇上的煙味比最烈的煙本身還濃鬱三分。
這個吻持續了半分鐘,我本想五秒鐘就抽離,可馮斯乾沒反應,我忍不住往下試,十秒,二十秒,最後竟然延長到三十秒。
我實在仰累了,才鬆開揪住他衣服的雙手,「馮先生和我都是騙子,以前的我騙很多男人,以後的我只騙你,也只被你騙。」
他望著我。
我又挨近半寸,鼻尖粘著他的鼻尖,「這一生,敢騙你的女人唯有我一個,馮先生永遠會記得我,忘也忘不掉。」
馮斯乾繼續望著我,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可我卻演繹出我們什麼都做了,連眉眼間也漾出似有若無的水霧,好似情濃之際的崩潰與悽美,此時馮斯乾掌中盛放的不是韓卿,是一朵被恣意毀掉的野玫瑰。
走廊的電梯門在這時響起,402的住戶拎著外賣進門,馮斯乾回過神,他推開我,跨出玄關。
「斯乾!」我喚他名字。
他在敞開的電梯前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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