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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視前方,投映在上面的兩副輪廓如此近,又像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是馮冬想嗎?」
馮斯乾抬眸,視線交匯,他笑了一聲,「你還希望誰想。」
我眼窩漾著盈盈春潮,「你想嗎。」
他略晃神,「想。」
我驟然變了臉,「馮董怎麼能想我呢?一個神聖不可侵犯,霽月光風的男人,想念的,愛上的,應該是一個純白無瑕的女人。我惡劣,滿口謊言,荒唐不堪,扮天真裝無辜的演技都顯得做作,令你生厭。」
馮斯乾一言不發,任由我譏諷發洩。
我撥弄著耳環,「孩子既然想我,不如交給我撫養,馮董也能騰出大把時間陪你的新歡。」
他單手整理領扣,「為什麼不回來。」
我反問,「為什麼要回?」
馮斯乾站姿筆直,「你離婚了。」
我揚眉笑,「可馮董不是即將再婚嗎?」
「我以為你回江城會立刻探望馮冬。」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字一頓,「我等你到現在,你沒有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我面容沉寂,「馮斯乾,我永遠忘不了你親口對我的評判。」
馮斯乾眼底的笑斂去,我們陷入僵持。
電梯門在三樓拉開,一陣風湧入,我左耳的耳環突然掉落,我駐足回頭,他胸口猝不及防撞上我脊背,我穿著高跟鞋,身體搖晃不穩,馮斯乾伸手摟住我,只瞬間,我不露聲色抽離。
他掌心頓時空蕩,凝視著剛才觸碰我的手指,淡淡的玫瑰香,彷彿還殘留一絲細膩溫熱的觸感,「我和孟綺雲沒有住一起。」
我一僵,旋即笑,「我那次是見鬼了嗎。」
「她住客房。」馮斯乾眼睛像翻騰著漩渦的深邃海域,「主臥保留了你的一切,沒有女人住過。」
我盯著他,「我的睡衣呢,我記得孟小姐很合身。」
馮斯乾沉聲解釋,「她趁我去公司,開啟了主臥的衣櫃。」
何江這時從樓梯口爬上來,他接過領帶,「韓小姐,孟小姐已經搬離瀾春灣了,客房也不住了。」
我沒應聲,直奔包房。
馮斯乾預訂的301是鑽石包,什麼不點也要五千塊的開包費,我們相繼進包,我隨手拉斷燈線,裡頭一片漆黑,何江摸索壁燈的開關,燈不亮,「壞了嗎?」
我說,「停電。」
何江退出,看向隔壁,「只停電這一間?」
我聳肩,「巧了嘛。」
馮斯乾倒是沒挑剔,他坐在沙發上,掏煙盒,「有法子嗎。」
我裝模作樣罵服務生,「馮董是貴客,黑燈瞎火的哪行啊,喝酒喝鼻孔裡,你負責啊?我辦公室有手電筒。」
服務生迅速拿來,我劃開按鈕,一束強光直射他臉,馮斯乾微眯眼,我莞爾一笑,「馮董,亮嗎?」
他很配合我胡鬧,「還可以。」
我授意服務生搬空了庫存,八個手電筒圍繞住馮斯乾,身上藍色的西服敞開,露出半截灰白條紋襯衫,白光濃烈,他那樣波瀾不驚,像籠罩一層迷濛的霧,越發神秘莫測。
好皮囊就是好皮囊,被我折磨得再落魄,依然英朗絕倫,風度翩翩。
何江笑著說,「韓小姐,您給安排。」
我直接攔住在走廊擦地的保潔員,拽進包房,「她歌喉好,尤其那首黃土高坡,唱得特地道。」
馮斯乾望著她,若無其事抽菸,何江看得一愣,「這是什麼?」
我心不在焉撣了撣肩頭的髮絲,「我場子裡的女郎啊。」
何江氣笑,示意她原路返回,「阿姨,菜市場在會所的後面。」
門外的蔣芸看不下去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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