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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浦撩眼皮窺伺他的表情,「華京投資的專案一向是業內的風向標,他們關注您——」
他話音未落,馮斯乾一腳踢中他胸口,周浦飛出半米,直挺挺栽倒在地,「噗通」的重響,刺激得我頭皮發麻。
周浦趴在一堆泥沙裡,嗆了口土,一動不動。
馮斯乾撣了撣褲腳的灰塵,「不是你洩密嗎?」
周浦手攥緊,沒反應。
趙隊發現這邊的狀況,他走上來,「動手幹什麼,你可不是莽撞的人。」
馮斯乾像看一個垃圾看周浦,「竊取商業機密,判幾年。」
趙隊說,「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取決於嚴重性。」
馮斯乾看向遠處的蘆葦盪,「不惜冒坐牢的風險,替殷怡報復我,你的確痴情。」
他垂眸審視周浦,「早知你情深義重,當年我應該給你機會打動她。你只要求我,我未必不答應你,你錯在報復我,即便你賭上自己的前途和自由,你得不到的,依然得不到。」
周浦終於動彈了一下。
「想過為什麼嗎?」馮斯乾輕笑,「因為她眼中的你,和我眼中的你並無區別,不過一條狗而已。」
周浦仰頭望著他,許久,嘶啞說,「你早猜到了。」
馮斯乾居高臨下,「我猜到你背叛我,沒猜到幕後是誰,直到我認出沈正培身旁的女人是程威的姘頭。這位姘頭很得寵,如同程家的二太太,程氏集團有一個規定,凡是找程威辦事,先打點好這位二太太,程威不會親自下場和後輩競爭,我確定幕後是程澤。」
周浦面如死灰。
「我給你坦白的餘地了。」馮斯乾語氣寡淡又冷漠,「可到達湖城,你仍舊不鬆口。」
周浦掌心撐著地,踉蹌站起,「我跟了你多年,你太冷血,利用殷怡三年,也狠得下心腸,誰對你都會保留一分。」
他指著我,「韓小姐不保留嗎?她保留比誰都多。你戴久了面具,你的真皮和麵具已經分不清了,面對一張分不清虛實的面孔,沒有人不保留。」
馮斯乾無動於衷,「越是身處高位,越是無情歹毒,不止我,名利場浮沉,有仁慈之輩嗎。我利用不光彩,殷怡的結局同樣自作自受,她如果安分,我會給她更好的結局,可惜她走錯棋了,妄想聯合章徽榮架空我。」
他撂下這句從壩上離去,我緊隨其後坐進車裡,馮斯乾降下擋板,車廂隔絕了全部光亮,顯得特別黑暗壓抑。
他在這時抱住我,食指勾起我下巴,饒有興味打量,「我估計程澤不會忍心害你。」
我隱約意識到什麼,原本僵硬的身體頓時僵得更厲害,「你不要我了?」
馮斯乾眉目間閃過一絲寒意,「要你,我實在危機四伏,你就像一團麻煩,拆開一層,還有一層,一層又一層纏繞著,永遠解決不完。」
他撫摸我的臉,「麻煩找上門,誰也無可奈何,可你找麻煩,將我陷進災難中。」
馮斯乾挨近我,溫熱的唇在我耳畔闔動著,聲音低沉又危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我猛地戰慄,「程澤很可怕。」
他悶笑,「他可怕嗎?」
我眼前浮現出程澤被胡嬌擁抱的畫面,以及他那張詭譎陰暗的面容,「他變了,變得不是我認識的程澤。」
好像關於他的那些青春美好的記憶,全是假的。
沒有一個人變得如此徹底,除非他最初就在隱藏自己的野心,在每個人面前演戲。
程澤藏了五年,整整五年。
從我們戀愛,到我們重逢,倘若不是瑞和集團浮出水面,即使他和馮斯乾曾經聯手算計林宗易,我也親耳聽他承認了,我照樣無法完全相信,我印象中的程澤太單純,太張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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